两天后。
新闻播报:“今日凌晨,警官胡永滨途经兰新路时,遭到不明身份的歹徒袭击,身中四弹身亡,警方怀疑这次枪击袭警事件与一年前西街大爆炸案件有关,目前正在调查中……”
镜头切过,电视中身着警服的滨哥看上去安详而宁静。
手中的咖啡杯掉在地板上摔得粉碎,她转身跑了出去。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三年后。
一位算命的阿婆坐在街边。
她面前摆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偶开天眼见红尘,方知身是眼中人。”
我走到她身边。
“小姐,要算命吗?”她费力地抬起浑浊的眼睛说,“算算吧,很准的!”
我坐在她面前的小凳上。
“问什么?姻缘,事业,财运……”阿婆说了一大串。
“寻人。”我说。
“哦。”阿婆掏出一张粗糙的纸说,“把他的名字和生辰写上。”
我接过纸,犹豫了一会儿,只写了一个“魏”字交给她。
她看了看,又递过来说:“把你的也写上。”
我写好了交还给她。
她闭上眼,想了很久,慢慢睁开眼说:“你可以见到他。”
我开心地笑着说:“谢谢!”
“不过……”她顿了顿说,“你见没见过血光?”
“见过。”我答。
血光,我见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