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
玛隔壁的,不是说好了哥哥我才是唯一的继承人么!白斐平脸微微一沉,身形纹丝不动,弗德曼就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急得满头满脸汗水直流。
“哟呵。。。”一个戏谬的声音响起:“这不是赵括表弟么!”
随着这声音,迎面而来的马车帘子掀起,一个青年一步跨了下来。只见他容貌俊美,一身锦袍,服饰华贵,内里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
“噗通…”
老管家弗德曼慌忙一下就跪在了这青年的面前:“大…大公子,我们少爷不是有意冲撞您的,我们这就走,马上走,马上走…。”
“哦…”大公子脸上似笑非笑:“呵呵…听说你家少爷在学院里很威风呀!或许这是要抖到我的面前来了也说不定哦!”
“哈哈哈…”说到这里,或许是觉得自己幽默感十足,忍不住的就大笑起来。至于他带的一帮子护卫家丁,也一个个的笑得前仰后合,眼里没有一丝一毫将白斐平当做正牌少爷的意思。
“弗德曼,起来。”白斐平淡淡的。
弗德曼一愣:“少爷!”
“弗德曼。”白斐平冷冷的:“以前如何我不管,以后如果再向我之外的人下跪,那你也就不必跟着我了,自己走吧,我丢不起这人。”
“啊…!”这话对弗德曼犹如天雷轰顶,人已经完全的懵了,但还好没有忘记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哟呵!”对面的大公子一愣,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这是在学院灭了两三个小杂鱼,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么…!”
“小表弟,我呸…!小婊生的还差不多,你啥时候才能变聪明一点呀!”
“我们其实调教你也很累的,哈哈哈哈……”
就在一连串的狂笑声中,大公子突然嘎然而止,冷声大喝:“给我跪下。”
弗德曼双脚下意识的一抖,但看了看自家少爷平静如常的面容,稳如泰山的身形。虽则他还是面如土色,但终究还是站稳了。
“唉…!”大公子叹了口气,仿佛很失望:“我好累,好失望,真的!赵括,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就真不能变聪明一点么?为什么总是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我来重新调教一番,唉……!”
他一边摇头叹惜着,一边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副马橛子样的东西。
“老规矩,给他套上吧!”大公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拴在马车上,让他在院子里跑几圈,注意别让外人看见,希望这次过后可以多老实一段时间吧!”
“你不怕嫡母大人看见么?”白斐平试探着问道。
“嫡母大人!”大公子仿佛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你不知道她老人家,哈哈哈…需要长期静养,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么?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呀!我还道你胆子怎么突然大了呢?居然还在指望这,真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大公子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好一会才摆手沉喝道:“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