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啊,一拳能将一个成年人大飞十几米,这要多大的力道!”有人无力的呻吟道,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爸爸,这个叔叔是超人吗?为什么内裤没有反穿呢!”有小朋友天真的问了一个吐血的问题。!
当然也有人担心我一拳将人会不会给打死了,毕竟那一拳威力看起来有些恐怖,吓人的。但是那头被我轰飞的行尸,使劲的在前档里挣扎,将司机吓得目瞪口呆,然后滚落在了地上一片血肉模糊,依旧泛着凶光向着我爬来,嘴里嘶吼着好像受伤的野兽,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煞是骇人,离得近的人不由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皱了皱眉,这种行尸就算我将他全身的骨头全部敲碎,他都会爬过来,孜孜不倦。除非用符镇住,但是现在那麽多人看着,我怎么用符咒,而此时另外的一男一女两个行尸也嘶吼着扑了过来。
在众人的惊呼下,孙萌萌的担心下,我双拳如出海,双腿如蛟龙,一脚揣在男行尸的腹部,一拳巧而又巧的轰在了女行尸的胸口,强大的弹性犹如棉花一般,几乎要将我的力量弹回来,嘿嘿。
两个行尸扑过来的快,回去的也快,全部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量使得地板都有些开裂了,看的围观之人触目惊心,然而两个行尸像是没事人一般,爬起来继续冲了过来。
我面色一凝,有些不耐,悄悄地运转尸鬼之气与拳头之上,然后飞身而起一拳轰了出去,尸鬼之气顺着拳头钻入了男行尸的身体之内,而后巨大的力量再次将行尸轰飞,这次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而后我继续出拳如风,强大的拳风掀起了女行尸的******,露出完整的白皙大长腿和卡通的内内,引得一群围观****大流口水,真是一条完美的长腿啊,长长的抗在肩膀真的正好,有点可惜了,而后一拳力量将女行尸轰飞,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躺在那里也不动了!
几个大叔级别的萝莉控,指着我一副义愤填膺,说什么我辣手摧花,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能对一个小美女下这么重的手,我有些无语,这你妹的真是精虫上脑了,如果知道这是个行尸,估计能立马吓得你们阳痿,一蹶不振。
这时,孙萌萌走了过来,诧异的打量我一番,轻声的说道:“没想到你身手这麽好,只是你别将他们打死了,他们只是嫌疑犯,如果是无辜的话,你可要吃官司的哦!”
我打量了一番孙萌萌,此时头发有些乱了,光着雪白的小脚丫,葱青玉白,很是迷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你不觉得这三人有点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而且力量太大,好歹我也是警校的格斗冠军,竟然连个嫌疑犯都打不过!”说到这里孙萌萌有些郁闷。
看着越围越多的观众,都已经造成交通拥挤了,孙萌萌赶紧指挥着其他警察过来打算将三具行尸带走,这些警察心有余悸的看着三具行尸,好像是被打怕了,然后在三个行尸的身上找了找,轻声的对孙萌萌说道:“师姐,没有毒品!”
“没有毒品?”孙萌萌小脸皱了起来,没有毒品的话就不是嫌疑犯,给人打成这样说不定真要吃官司。
而后自己也走了上去在女行尸身上搜了搜,又在腹部观察了一会,不由的叹了口气,确实没有毒品。
我离得比较近,孙萌萌和那些警察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竟然有人用行尸运毒,真是越来越先进了,我走到孙萌萌的身边小声的说道:“毒品藏在脑袋里!”
“你脑袋进水了吧,脑袋里怎么藏,放在脑袋里他们还不立即就死了!”孙萌萌斜眼扫了我一眼,一副别过来捣乱的样子。
“这样,你将三具行尸,哦,不对是三人带回家,找个法医检查一下,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不过我建议啊,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烧掉,或者去找一下吴明,他会告诉你怎么办的!”我现在如果告诉孙萌萌这三人已经死了,只是会行走的尸体而已,估计绝对把我当成神经病了。
看着孙萌萌鄙夷的眼神,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相信我的话,回去检查一下,我还有事情,回见!“
说完,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人,这三具行尸已经被我用尸鬼之气封住,三天之内应该动弹不了,我走到梁静烟的身边坐下,对着梁静烟说道:“走吧,火车快走了!”
梁静烟瞪着眼睛看着我,问道:“那女警是不是很性感啊!”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梁静烟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笑着说道:“点头是很性感,摇头是没你性感!”
说完,嘿嘿一笑,梁静烟看了司机一样,小脸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
而后司机将车子发动开走了,等我们赶到火车站的时候,正好赶上检票,梁静烟有些庆幸的说道:“差一点就上不了车了!”
我语带双关的说道:“没关系,先上车后补票呗!”
我们的票是贵宾票,处在火车的前列,人也比较少,环境也比较干净,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列车服务员都是女的,穿着警裙,姿色都还不错,虽然和空姐还有些差距。
梁静烟估计起的有些早,有些犯困,侧躺在卧铺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而我拿出手机打了楼兰兰的电话号码,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就在我疑惑的时候,突然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栋班旧的青瓦房,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放着一个太师椅,而在太师椅的后面还有一张黑白照片,是一男一女类似于结婚照的照片,照片很普通,但是有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缠绕在心头,下面还附载了一张地图,应该是那个阴冥村的地图。
就在这时,我看到前排的一个有些秃顶的男子冲着服务员挥了挥手,然后服务员走了过来,两个人低头说了些什么,便一前一后的向着厕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