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死了?”周晓不信的问老曾。
“是啊!就前些天的事,刘大打电话给我,我赶过去只救活了个猴子,不过也是废了;高二是被他自己的药害死的,他们去找**斗法,人都没见到,一个老喇嘛就把他们打发了;高二中了自己的药后犯了高原病,出了城不远就死了。”
“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刘大怎么没打电话给我?”周晓有点想不通。
“他们打着你的旗号去的!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们,搞砸了就给我打电话去救命,估计是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了。几个人学的都是些偏门,怎么斗得过人家!刘大到是有点料,可是根本就不敢出手了,几个人吵了半天听得我都烦,自己去送死还怪别人!把猴子救活了我就回来了,懒得理这些破事。”
周晓心事重重的回到家早早的就躺在床上,本想打个电话给**问问,又觉得于事无补;想给刘大打电话,又觉得似乎早已行同陌路,打过去都不知怎么开口,昏昏沉沉之间却是睡着了。
有诗云:
梦里黄梁几人醒,
山河草木换枯荣。
最是人心莫处测,
花开花落又一春。
周晓看到了高二,骑着他那部赛车,一个劲的往前踩着,于是周晓又和往常那样和他打了个招呼,也骑了部车跟了上去,心里却是想起老曾说的话,高二死了,可周晓不怕,还是觉得高二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踩了一阵忽地就见前面的高二换了衣着,似乎回到了古代,一身的洗得发白的长布衣,脑后有根长长的辫子,周晓也没觉得有什么,紧走了几步想拉住高二问问这是哪里,忽地前面的高二的装束又变了,人也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忽起的浓雾中。。。
这是哪里?周晓惊出一身冷汗,翻身坐起,四下打量了一下,不对!怎么是个木屋子?我的衣服呢?周晓大吃一惊,脑中闪过无数的信息。。。丁小贵?。。。
周晓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胳膊一口,疼。。。难道穿了?心惊胆颤的起身穿好长布衣,犹豫了一阵推开了房门。
丁八斤坐在屋坪的小木凳上抽着水烟,年景是越来越不太平了,乡里抽丁行伍,村头的刘老财借着免租子又压了十几吊钱的彩找人替丁,好在自己那时刚好在主家干活,听了风声拉下面子总算把这事揽了过来,娃多难养,命里该有的事躲不了的;十多年的欠帐总算还清了,好在自己行伍时学了点拳脚,几个崽子也是练过几年的,上阵父子兵,到时趁着兵祸说不得还能捞上一笔,死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不然就只能去讨饭了,更丢脸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丁八斤回过头看了一眼闷声闷气的喊道:“三狗子!你去看饭熟了莫?吃完赶紧去老杨树应卯,去得迟了怕是有人说闲话了。”
周晓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走到灶屋里打水洗脸。丁氏萍看到三儿进来赶紧抹了抹眼睛去堂屋摆桌子准备吃饭。
“吃饭!”丁八斤说了句端起了饭碗,一大家子人默默的开吃。
“老子跟三狗子出去后你们几个小的要听话!地里要勤快去镐草放水,树娃子牛娃子你们俩个大的得回来帮着点。莫要出去闯祸!老子要回来知道了打脱你们的脚!”
几个小的都连忙应了下来,周晓默默的吃着饭,桌上的菜色就几大海碗肉蛋汤有点荤味,其它的都是些南瓜青菜腌菜,都没多少油水。丁氏萍看到三儿子不大伸筷子,端起碗给周晓倒了一半碗蛋汤。
“贵娃子你吃多点!在外面小心些,跟紧你爹听你爹的话。打起战来躲到后面点。。。”
“你说啥呢?一个小小的土匪有多大的事!三狗子你莫怕,几十万的兵马过去,跟着起跑就赢了。胆越小死得越快!不去打战饭都没得吃了。”丁八斤不满的瞪了自家堂客一眼。
“今年是哪一年?”周晓忍不住问道。
“万厉二十七年,招秀才讲过的;你问这个做什么?”丁八斤回道。
周晓摇了摇头低下头吃饭,心里却是一片哇凉;历史没学好,这万历只知道是明朝的,哪年发生哪些事儿可就是不懂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的情况?难到真是穿了?让哥在这里给历史开个玩笑?不能吧?用千年后的知识在这年头搞搞阵那不是淡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是要当皇帝的命!
唉。。。还是等等看吧,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那天道之力可不是会让人钻空子的。周晓意淫了一阵总算压下了心里的燥动。
。。。。。。
“妈!快来看!周晓他喊不醒了!”沈雪一早起来去喊周晓吃饭,结果发现周晓怎么弄也不醒来,立马就慌了神;周夏生几步走进房间看着床上睡得很平静的周晓,摸了摸脉,很正常,起手半边掌轮了一遍,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
“老馆子!晓晓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阴了?”刘芳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什么事,晓晓的阳神似乎在远游,我也不清楚他哪里学来的本事,过几天回来就好了,对了,去买点老山参熬汤喂喂,不吃饭得帮他补点身子。”
不提刘芳匆忙去药店买老参,沈雪不放心周晓的情况,出门就去找老曾帮忙。到了老曾住的四合院一问,边上的租客说没见起来开门,沈雪愣了一下,急忙给老曾打电话,没人接;只听到屋里手机在响,敲门也没人应。事情不对啊!沈雪连忙报警,又找来房东,合力把门撬开进去一瞧,嚯。。。老曾小马小曹都睡得正香,不过没人叫得醒他们;和周晓的情况是一模一样。这下好了,沈雪没办法只好给家公打电话,周夏生赶过来瞧了一遍算了算,为难的看了看屋里一堆瞧热闹的,把沈雪扯到一边低声吩呼:“你去打120,把他们全送医院里每天打吊针吊营养。这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晓晓我也送医院里去。你再给他们单位报告一下,其它的事就不要多说了。”
这人一送到总院,院里的专家们就好奇心大起,直接免了费用,把几个睡着的人用仪器检查了个遍,会诊会议上研究了大半天,根本就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邪乎。。。这几传几传的就把**他们勾来了。
阳神远游!这是去了哪里?怎么看不清命运?奇怪?还有人也去了同一地方!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去到那里的?**仔细端祥了一会周晓的命格心里直嘀咕。转过身招来工作人员吩呼了几句,很快,在京都其他医院躺着不醒的刘大阿童教授三个全转到了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