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我的酒,我看你孟老汉还敢把我无包邮的送回家!!!
爷以后就是这家的权威有木有!
王锄禾星星眼的想着自己以后趾高气昂的样子在这个家里横着走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哦!
“小禾,爹娘问你话呢?”孟当午有些好笑的捏了捏王锄禾耳朵尖,估计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
“哦哦……”王锄禾回过神笑眯眯的说,“咱可以用后山上那些野葡萄呀!”
“野葡萄?”三个人一脸疑惑,这也能酿酒?
这种酿酒法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孟当午也感觉很稀奇,这野葡萄可是酸涩的很,漫山遍野的很多,山里人没人摘着吃,只有一些皮点的孩子会拿着它捉弄人。
“嗯!”王锄禾重重点了点头,说,“以前我在山外上学时有个高鼻梁,蓝眼睛,长着黄头发的老师向我们介绍过他的家乡,他们那里的人都用葡萄酿酒,说叫葡萄酒,不过不是我们这种野葡萄,而是他们家乡人专门种植的那种大颗粒葡萄。”
孟当午扬眉看着自家媳妇,这懂得还真不少……
当午娘和孟老汉听的稀奇就一个劲的开口问,不过二人问的方向南辕北辙。孟老汉是急的问这葡萄酒长什么样,味道如何,这当午娘则对这个黄头发高鼻梁蓝眼睛长相十分好奇,这人竟然还有长这样的?
这二人你一眼我一语的问,王锄禾同志只好吧嗒吧嗒说个不停,孟当午体贴的帮他倒了杯水,王锄禾甜甜蜜蜜的喝下。
他嫁给孟当午这么多天,今天才彻底对这个家有了归属感,之前虽然经常想着怎么努力融入这个家,无论做啥事都小心翼翼的,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公公婆婆虽然平日对他也不错,可总是有种距离和疏离感,说心里不害怕担忧是假的,他只有选择每天粘着孟当午,这样他至少心里能踏实一些。
如今像现在这样,自己公公婆婆完全放下了疏离对他亲亲热热像对孟当午那样问东问西完全没有忌讳的样子,王锄禾他很开心,这样最起码说明他的努力已经有了成效不是吗?
“这葡萄不一样我也不确定能不能酿出这种葡萄酒,”王锄禾不确定的说,小脸上有些害羞。
“这完全不是个事!”孟老汉十分支持自家儿媳妇说,“反正漫山遍野的野葡萄也不要钱,如今快到九月正好熟了,咱们就当练手玩了!”
“就是就是!”当午娘也跟着点头,“你爹说的对,咱就当玩了!”
王锄禾:“……”
孟当午撑着下巴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三人,突然感觉原来生活就是如此……
这大家说干就干,第二天没亮孟老汉就激动的起床背着竹篓上山了。王锄禾被他公公这积极样弄的惊呆了,他这个当事人昨晚激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这种表演原来在“激动”面前根本都不够看的。
孟当午笑了笑拉着王锄禾跟着他爹后面上山了。他两到了山上孟老汉都摘了快半竹篓了。
孟当午≈王锄禾:“……”
他爹这速度……
孟老汉又扯了一把野葡萄枝准备将这些个本身就不够大的野葡萄全摘到竹篓里。
王锄禾一看赶紧哒哒哒哒的跑上去说,“爹,这些还没泛紫的野葡萄不能用,”然后自己从中间选了一颗紫色饱满的野葡萄递给孟老汉,笑着说,“爹,我们就要这种泛紫色,果肉饱满的葡萄串。”
孟老汉也不矫情,动作利索的将竹篓里不能用的取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的按着自家媳妇说的只捡那种紫色饱满的葡萄串摘。
孟老汉这种急切样逗笑了王锄禾,原来他家公公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三个人的收获很不错,满满三大竹篓紫溜溜圆嘟嘟的葡萄串,堆在一起看着特别好看。
王锄禾笑眯眯的从一串葡萄上摘了一颗塞到嘴巴里,一下子酸涩的整个脸蛋皱成了菊花。
孟当午赶紧给他喝了口水,没好气道,“怎么这么贪吃,不怕把牙齿酸坏了?”
王锄禾端着水壶咕噜噜喝了半天,嘿嘿一笑说,“我就是尝尝看这些野葡萄需要多少糖来中和这种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