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重侧躺着,此刻抱着他,忍不住给他揉起了背。
余荔荔轻拍了拍:“好了,我们两个倒像是我背上受伤那个了。”
“那你说改名字是……”穆行重没忘记这茬。
“那次挨了打,我气他老人家啊,觉得他不护短,好久没理他的。那曹川……或者该喊一声曹大伯,他虽自大、目中无人,倒是真尊敬我外祖父,听了后觉得我太孩子脾气了,骂道我这么娇气,不如改叫余荔荔。”
“阿荔真听了?”穆行重觉得好笑。
“咳……小时候嘛,我一听,真觉得余荔荔比余?荔好听,并且力还多一点,很是霸气,就缠着他们给我改了,”余荔荔慨然应道,随后又沉了声,“可那事后没两年,外祖父便……战死疆场了。我们两个,在他还在世的那后两年里,即便他回了京城,也基本没怎么说过话……”
穆行重知道他此刻在因着幼时不懂事而愧疚万分,只是“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事情,是无从安慰的,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了他。
“也是自那之后,我跟曹大伯关系更不如之前了。他本就看不上我,加上被调任到了东海岸,离得远,更是许久没联系的,上次见他还是……我娘过世的时候。”余荔荔叹着气补全了后面的话。
“放心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既然曹川是苏老将军门下,总该明白这个道理的,若只以老眼光看人,倒不称他启云后人之名了。”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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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余荔荔的紧张与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到东海线后,曹川听到人来了,并且还是两个一起来的,眉头皱的要成腐竹了。
“曹大伯。”余荔荔压住了从幼时开始就对此人莫名害怕的情绪,施礼道。
“太子妃的礼我可不敢当。”曹川侧身避了。
穆行重皱了眉:“阿荔是苏老外孙,你是苏老徒弟,晚辈给长辈行礼,有何不敢当?”
说着拉起了余荔荔:“不过既然你曹大伯不认你,这礼倒是不施也罢!”
闻言曹川冷着眼看向穆行重,语出惊人:
“你就是那日日逼迫他在你身下从欢的原瑜王,如今的太子?”
余荔荔、穆行重:……
这俩人着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都僵住了。
未待说话便见曹川又看向余荔荔,骂道:“当真是娇气!晟王给我递信儿我就觉得丢人现眼!孙迪也不害臊,竟真去京城接你了!居然被逼到在他人身下从欢的地步,你说说,你倒还有个男子样?!”
……
……
赵!钰!海!!
老子跟你没完!!!
余荔荔心内狂骂不止。
他此时才明白,赵钰海那时不仅给远在北疆的孙迪递了信,还给眼前这位曹大伯也传了消息,并且……用的还是一样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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