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大少会的歌,多不多,那不用置疑,绝对多,从他的偶像铜锣湾扛把子浩南哥以及到了部队所学的军歌,更不用说打小就爱坐在电视机看电视的他,那心中可是韩大爷点兵,多多益善的很,要不是自已这位表叔今儿这事做得不地道,爱憎分明的陈大少怎么着也不会这么放肆。
伴随着这颇具男儿豪情壮志的歌声,体内的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加速的流转着,瞬间就使陈大少的双脸红霞满天飞,当然了这头晕脚轻的感觉也是直上脑门,这可是让陈大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毕竟在前世的那会,不论是在蓉城当带头大哥,还是部队的庆功宴上,陈大少那也是经过无数次酒久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拼酒,划拳样样精通的他喝个三四斤纯粹就是小菜一碟,完了还能跟人家勾肩搭背的溜达一圈,去吹吹风,一起瞎bb一下。
可眼下,陈大少却实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具身体的酒量会这么差,在他看来那区区一瓶朗姆酒就像前世的牛栏山二锅头一样,小ks,
再说格瓦斯兄弟俩扔给他的这瓶子也就估摸着半斤不到的样子,干了能让自己咋的,可真没有想到这头一糟喝这酒,这**毛的酒劲还这么大。居然还有让自己上头,太**毛的扯淡了,但陈大少可不知道自己刚刚能一口气干掉一瓶朗姆酒在人群的心中那可是相当的牛x。
没错,圣德兰人是爱喝朗姆酒,这逢年过节的,谁不是在桌子上搞上他几口,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不说的别的,斯迪亚的大街小巷子上光是空瓶的朗姆酒最少也能拉它个好几大车,
可有一点陈大少却不知道,这朗姆酒可是烈酒,圣德兰人再猛,这酒也是分着杯子喝,哪怕刀口添血的佣兵,护卫们那也是没有见过谁能一口气干一瓶的,但是眼前的这位主教大人的侄子人家却能干一瓶,这代表什么,想都不用想,
牛b啊,猛男啊,真爷们啊这些词汇可是在大家的心里可劲的冒了出来,
而早已跟自家姑爷混的溜溜熟的格瓦斯兄弟就更不用说了,这心里对自己家的这位姑爷的评价就三个字,真tmd吊。
虽说能一口气干一瓶朗姆酒是风光,可这酒劲一上头。
让原本只是心中凭着一股子给别人当孙子的恼怒而发泄的陈大少的心却开始野了起来。再加上自己这歌唱的也让他挺起劲的,不仅向媳妇表了心志,还又骂了老丈人,这心里爽歪歪的感觉配合着酒劲可就更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了,
借着酒劲,陈大少砰的一声跳下了马车,这可让周围的人群吓了一跳,特别是格瓦斯兄弟俩更是快步的跑了上前,急忙用手去扶住有些朗朗跄跄的陈大少,口中关切的语气像机关枪般吐了出来:
“姑爷,姑爷,您没事吧。”
“姑爷,您有没有摔着,姑爷,您别吓我们啊?”
对格瓦斯兄弟俩的关切,眯着眼的陈大少,把自己的手这么一推,开口道:
“**毛,老子没事,老子还要再来搞一曲,你俩一边去。”这话一讲完,不等格瓦斯兄弟反应过来,随着嗖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把长剑,指向了天空,再将左手往腰后这么一背,摇晃着头,醉眼迷离的吼道:
“今儿哥高兴,再给你们来一曲,丈夫歌
说完就凭着前世电视里老三国周大督督的步伐,边唱边舞了起来: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