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不会纠结这个问题。”
“大胆!”
徐内侍眼睛瞪得老大,奈何南越人完全不吃他那套,还冲他翻了个白眼。
“国夫人,如此无礼之徒,哪里配得上公主的寿宴!”
张三花顿住,第一次给了徐内侍一个正眼。
徐内侍下意识挺直了背。
“念,或者滚。”
“你!”
徐内侍被噎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尚城主。尚城主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我知道了。”有南越人在嬉笑,“你一定和在座的某个人有仇,唧唧歪歪那么久,就是想让人多跪一会!”
“一派胡言!”
徐内侍厉声呵斥,但到底是有些心虚,便装作大度,说了两句场面话,摊开了黄绢。
官方的书面语一向是繁琐复杂的,徐内侍念了一大通,大概意思就是尊主有令,命张三花和陶陶即刻启程,前往上京。
“国夫人,领旨吧。”
徐内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了十分惹人讨厌。他想,还好当初大人想的周到,让他带了两份文书来。密旨张三花可以不接,但这明面上的旨意一下,张三花若是再不接,便是抗旨,他一样可以以此为罪名将人押解至上京。
他想的很好,只是忘了一点。
这里是浚城,是陶陶的封地,是林庸经营了三年的边境。
所以张三花没有理他,只是有些厌烦地给南越那边使了个眼神。
那边收到的。
“东华尊主的旨意?我还没见过呢!”
胡桑窜了过去,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一把夺过绢布,看了几眼,又扔给了同伴。
“大胆!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
一声令下,他带来的人气势汹汹地扑了出去,徐内侍十分满意没有人阻拦。
然后他带的人就被全部揍趴下了。
胡桑嬉皮笑脸的,还朝刚刚站起的焦橹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焦橹猛地握紧了拳。
“反了,反了!国夫人,你这是要造反不成!”此话一出,徐内侍立刻走向尚城主,“尚城主,你可都看见了。”
“误会,误会。南越的兄弟开个玩笑而已。”尚城主还笑着打哈哈,“不然,你问问国夫人,是不是真的不肯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