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洛:“我吗?”
“你有点规矩,姚小姐,这是我夫人的座位。”盛谨言道。
他能和姚文洛说半晌的话,好像关系还不错。可他开口,总是“姚小姐”这样称呼她,并无特别亲昵。
姚文洛一愣,转而笑嘻嘻对宁夕说:“让我坐这里,好不好?我想多跟阿裕说说话。”
“当然不好。”搭话的,还是盛谨言,“让开。”
最后两个字,口吻倏而生硬,室内气氛一窒。
姚文洛站起身,面颊却微微一曲,连声哎哟。
所有人看向她。
盛谨言的眉头已经蹙起。
徐雪慧最机灵,走到了她身边,搀扶着她手臂:“姚小姐,您没事吧?”
姚文洛用力去抓自己的后衣领:“疼,疼!”
老夫人微讶:“你哪里疼?”
盛谨言眉头拧得更紧。
姚文洛把自己的短身皮草外套脱了下来,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处。展开手,掌心有血迹。
老夫人错愕,起身走到了她身边:“我看看。”
盛长殷好奇,围了过来。
故而几个人就看到,姚文洛的后颈处好几个细密红点,有些扎得比较深,沁出血珠。
“怎么回事?”老夫人惊讶不已。
姚文洛指了自己扔在地上的外套:“衣领、衣领里有针。”
徐雪慧急忙把皮草捡起来,伸手就去摸毛茸茸的后领,手指被扎到了,也沁出了血珠。
她倒吸一口气:“疼!”
老夫人脸色骤变:“这是怎么回事?”
姚文洛要哭未哭:“我不知道。我家佣人不敢这样粗心大意的,绝不是我家带出来的。”
老夫人接过皮草,喊了女佣:“拿去看看,是不小心留了针在里面,还是故意的。”
女佣急忙道是。
突发变故,盛谨言依旧端坐,眉头也没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