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钏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天地盟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很简单,我把这个交给尺镜,让他按照这份资料来证实此人身份。”宁日潇拿出一个发黄的草本。
“那是什么?”
“帝圣后宫的病史档案,圣母大人是昔日的柳王妃,从她进宫开始,每次生病这上面都有记载,身体素质,特点习性如何更是清清楚楚,和眼前的这具尸体一比对,还怕找不出不符的蛛丝马迹吗?”
宁日潇的解释已经让钏尝试到窒息的滋味,为什么每一次,她都站在自己的前边?
“那真的圣母在哪?”不知情的人们一起站出来问。
“我想她现在,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就是这里。”molinda领着光子走入一个山洞,最里面有光亮闪烁。
沿之过去,光子吃惊的张大了嘴。
“圣母大人,这段时间,您就和光子少主好好相处吧。”molinda把一个垫子递给光子,让她坐在一块石头上。
光子看到圣母,眼底的愤怒之色再次浮现。
圣母虽然没有丧在光子手里,可是那天的状态还是把她吓了个半死:“你……你怎么来了?”
“托您的福,我这几天过的……真是‘精彩’极了……”光子虽然没有要揍她的意思,可挖苦的味道谁都听得出来。
“我也不想啊,只是……”
“只是请马上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光子问圣母,又往molinda那边看,顺便带了一句:“还有洞口躲着的那个人,你可以出来了……”
采了一兜子野果的玉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僵硬的笑着:“……嗨……好、好久不见……”
“你也在啊……”圣母都安然无恙了,看到玉金也就没那么惊奇了,光子一手杵在石面上,支撑着身体,神情很是淡漠:“没死的话就太好了……”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大概已经没有精力,亦或是没有体力再去纠结是非跟原因了。
“molinda,我很累,可以休息一下吗?”
“当然,请便。”
光子盯了她一眼,方起身朝洞外走。
回想起当时被“恐吓”的情景,玉金和圣母就不敢对molinda提什么要求。
洞外不远的地方,生长着一棵粗壮的大榕树,光子走到下面,拾起一片叶子,在手中玩转了一会,心绪又不由得飘回了那边……大家都在的地方……
“都不问我原因吗?”无声响的,molinda站到了自己的身后。
光子淡淡的问:“你会告诉我实话吗?”
“真是直白的人啊,相夫少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把面具摘了吧,雪之国……使者大人……”光子回头,目光直逼她的眼睛。
不容隐瞒的锐利,洞察真实的精明,molinda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心怀敬畏了:“你知道,我不是单纯的使者?”
“是使者,就不会参与我国的人事纠纷,而且就凭你把圣母和玉金藏起来并且没有按照说法把我带去雪国,就已经证明了,你绝对不单纯……”没有敌意的口吻,也没有一丝亲切跟柔和,光子的锐利时刻像一把刀,如一把剑,割断想要靠近她的一切。
可是对方笑了,并且说:“如果我戴了面具,那你就等于换了张脸孔…”
“什么意思?”
“内心明明很脆弱,却在脸上表现出无比坚韧的样子,我戴的是身份的面具,而你……是心灵的面具。”
她的回答让光子心里一颤:“我从没有伪装过什么,更不会在这里强装坚强…我不过,是不想让那些害我的人得逞罢了……”
听了这样的话,molinda眼里竟充满了哀伤,如果她也像这个女孩这样坚强就好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知道玉金和圣母发生了什么事,并且这幕后,还有一个真正的主谋者,这个主谋跟你认识,跟我们……也认识?”
molinda不无惊异的望着她,是瞎猜的吗?还是说,仅仅凭推断得出的结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答你?”
“如果你不想回答,根本不会走出来,和我说那第一句话……”
“真不赖呢,看来你的头脑会和术法一样令我充满期待……”
这个女孩的笑容迷人且自信,光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呢,明明很厉害,却又如此亲和:“那么,你是准备回答了?”
“是,该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告诉你……”
榕叶如雨,翩翩飘落,舞随风动后,便如同明朝的希望,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