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这一点啊。”
“哦?那么还来?真的不怕连累你们国家的人吗?”
“你们不会的……”光子突然膨胀起来的自信令敌人激起一股莫名的冷汗:“因为你们叛月要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所以身份行踪以及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隐秘……于是,谁又会去做那么明显而不具任何意义的事呢?泄愤么,就算你要,你们的boss也绝对不会准许吧。”
看她不急不徐、泰然自若的样子,连蟒怒上加怒:“你倒还摸得挺清楚,那么,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问到正题了呢,我们的目的就是……”风里有些许模糊的声音不知不觉来到了身后,在耳畔轻轻叫着:“杀光你们叛月哦……”
“混蛋——!”连蟒回手抡锤却被相夫光子提前下手,一拳打在后腰上死力的掀飞出去。
又滚了一地鲜血,点点的红斑大小不一遍布在醒目显眼的白色地带上。光子用手顶了顶眉心,叛月的实力,意外的不足畏惧呢。
果然还是助贤那帮家伙被危言耸听的传言唬住了呢。接下来一拳打爆他的心脏,拖着尸体回去交差,一切就都搞定了!
光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那个有“他”的地方,所以情绪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焦急。她“噔噔噔”几步跑过去,攒足了力道打向连蟒的胸口,本以为他怎么也得习惯性的闪避几下,这次却没有。
拳头落在胸口之前一把捏住了伸来的手腕,这个举动令光子花容失色,这只铁一样强硬的手掌连接的不正是被刺穿的那只肩膀吗?血流到这个地步,该已经麻木了才对,他的手又怎么可能死死的抓着东西不放呢?
光子用力的把手往外抽,可手腕就是牢牢的卡在连蟒的掌控间纹丝不动,面露凶残的男人狠歹歹低笑了几声,丢下巨锤的手捏住相夫的另一只肩膀,用力往两边扯。
这是要把她活活撕碎啊!
无力使那双捏住肩膀的手掌挪开,光子又不甘心这样被他撕成肉末,脚底卯足了劲儿忽然朝着上面蹬了起来。
“咣咣咣!”接连不停的狠踢冰雹般落在连蟒的身上,从腹部到最后的头顶,踢得他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时候,光子把足跟提到了最高的位置,使劲儿的往下一刨。
“呃啊——”惨叫声再起,连蟒用力一捏手中的活肉,随即将其狠狠的甩了出去。
由于惯性太强,光子纤瘦的身体从一扇冰壁穿透最后翻进一堆碎雪里。
“噗哇——”
“喂!”
鲜血刚刚喷出口,疾藤就张开眼盯着不远处倒了地的相夫光子叫了一声。
光子从雪堆里爬出来,拍碎了身上多余的冰凉物,抹了抹挂着血丝的嘴角:“不许插手!”
“好吧~~”疾藤看她这么坚持,无奈的摊了摊手,躺回了遍布着阳光的岩石上去。
“这个人……力气还真大……”虽然没摔昏她,但全身的骨头像被折断了似地,隐隐带起一股子寒凉和刺痛在体间穿来游去,反复刺激着她的触觉神经。
战了这么久,日头仍旧当空照着,光度没有减弱分毫,持续的战斗帮连蟒驱走了不少寒冷,从而使他更加的底气十足了,不声不响挥起巨锤砸碎了光子穿透的整面冰壁。
连蟒可怕的面貌上挂满了歹毒的狞笑,他要一锤子把相夫碾成肉末————她是这么看出来的。
虽然疼得要死,不知不觉干裂了嘴唇苍白了脸色,但相夫抱存一丝侥幸的心理,幸亏,只是疼而不是麻痹呢,摇摇晃晃着起身,消瘦的身形在寒风里显得分外单薄。
“你们天地盟没有男人了是吧?居然派这么一个小丫头出战?真让人搞不懂!”虽然这人他是碾定了,但单挑一个比自己小挺多的术师,还是个女人!连蟒就总有说不出的别扭。
“这点不用你操心,我们天地盟的男人多得是!”从腰带的夹层抽出随身携带的月形轻斩,相夫光子朝敌人的方向一面奔跑一面进行“回答”:“只不过!用女的对付你就够了!”
“轰啦——”右手的轻斩横扫过去被连蟒侧脸避开了,光子趁势握起左拳打了上去,连蟒这次是预料到了,所以没等攻击全数落在自己身上他就不顾一切的逃到了后面,而心中的惊愕却不经意间挂到了脸上,取代了方才那份狠毒的恶笑。
“你以为我只有右拳才能施力是吧,果然上当了呢,你这家伙……”从刚才到现在,每次出破冰之拳光子都只用右手,甚至当她右拳的攻击没有奏效反而使自己陷入困境,都没有使出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