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绝不是错觉,就是这种心里隐隐抽动的感觉,疼……和刀子割伤皮肤一样的痛楚,不过,痛的是心。
你的要求就如此低廉吗?想要的就仅仅是他人一个温暖的眼神?多多,该怎样评价你这个人啊?如果你是所谓的魔鬼,我便想知道,魔鬼……是否也懂得伤心难过?是否也可以这样坦诚的流露内心真实的感情?
“给我拿下!”神将一般的元术师出乎敌人的预料,毫不费力的寻到了他们奔逃的方向,并迅速包围。
“云罗风树!爱弥瓦尔!还有秋之翼鱼,你们另外两个同伴呢?”少将冷厉的质问。
战斗,意料之中,他们都是彼此不会退缩的敌手,只有战斗才能把一切解决。助贤只顾和为首的云罗作战,完全没在意地上的两个孩子,小鱼冲爱弥点头一笑,然后双眼对准了空中的银发少年。
“我就说你一个人不行吧!哼!”
云罗和助贤双双一怔,突现的女子身姿清雅的临风而立,在近处的树尖上俯视微笑。
小鱼把瞳眸移向了她,还未发动少女已经站到了身后,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活像抓住一只小鸟,轻笑:“千刺说的就是你啊,小鬼头!”
“放开我!你这个女人!”
光子转首看了看爱弥瓦尔,这个少年对自己的行为显然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那个云罗风树却急了,几次想冲上来夺人。
助贤狠劈一剑:“你在看哪里啊!”
洞察了敌人的顾虑,相夫狠狠一笑,她将小孩单手举上半空。
云罗大吼道:“住手!”
就是要摔给你看!相夫光子仿若扯飞斗篷一样,把秋之翼鱼狠狠抛向身侧的湖水里,然后挑衅的看着焦急不已的云罗风树,那个男人果然逃离了助贤的战斗,一下子扑向湖中央。
“糟糕!风树!小鱼!”还是那个少年天才最先发现的。
湖水瞬间静止,云罗同怀里的小鱼死死的困在中间,出也出不来,下也下不去:“怎么回事?”
助贤酷酷的闭上眼,已经了解情况了。
“哼!”光子冷笑道:“想逃出我们的围捕,下辈子吧!”
云罗这时才明白,这个女人并不是为了刺激自己才把小鱼丢下水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水里早已设下了结界,只要他跟着跳下去,就绝对插翅难飞。
“说来也怪啊,玉金。”玩够了的妹喜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凝光人,深觉无聊,便同玉金出来了:“你说这术师部队和武士军团把国境守的滴水不漏,怎么还有人能混进来呢?”
“这没什么稀奇,结界和城门都打开了,不出事我还觉得奇怪呢!”
“可是不对呀,天地盟向来狡猾,总不可能疏忽了自己的事情,他们不想好了?这样公然使国外的来宾陷入困境,怎么想都不会的呀,真是太奇怪了……”
“呵……”玉金笑道:“虽说不关我们的事,但你讲的也不无道理,依我看是有人扮成了元术师混进来的……别忘了,这次的宾客里只有两种身份的人才会得到‘特殊接待’……”
正说着呢,相夫光子迎面走了过来,看到她,妹喜和玉金立即换了表情。
“你们怎么在这里?”也难怪她们变了张脸,这相夫的态度实在不好。
“哟!”妹喜摇起手里的纨扇,轻笑道:“这大门又没写着‘御政宫旗主’禁止入内!我们怎么就不能进来了?”
相夫知道她想吵架,便稍微平和了语气:“并非容不得你们来,只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到这里也要有个分寸才行!”说着绕过两人,径直朝弃忧宫走。
妹喜扯裂扇子,撒手一摔:“怪癖!难怪是传闻中人缘最臭的一个!”
“是啊。”玉金道:“我们御政宫虽与天地盟不睦,但其他人还不至于令我产生反感,除了这个人!”
“别提她了!”踢开脚下的断扇,妹喜不悦的说:“赶快离开这鬼地方!看到她什么心情都没了!”
不久,从弃忧宫里传出斥声:“探樱!这怎么回事!”
只见那华美富丽的紫恒殿被弄得一片狼藉,如遭了匪劫。
探樱慌慌忙忙的跑进来,看到少主怒气喘喘的坐在桌边的紫漆檀雕木椅上,一手搭着桌沿,怫然于色:“少主,您怎么啦?”
“你不是回来了么!为什么这里弄成这副样子!”
探樱四下一看,慌道:“我……我只是出去打探一下白颜的下落,谁知道……”
“这些东西也就罢了,看看!我新做的衣裳!都当了破布单子了!你也不给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