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喵~~~~喵喵~~~”,一个多时辰后,窗外忽然传来轻轻的猫叫声。
声音虽然极轻,但在这寂静的暗夜里,神经紧绷、安静的坐在昭华床前的凳子上的秋儿还是敏锐的听见了,霎时紧张的往窗户那望去。只看见原本在那儿闭目养神的面具男,走到窗前,轻轻推开,头也不回、动作利落的跃了出去。
秋儿急忙回头听了听,见帐幔里没有动静,悄悄的掀开一点帐幔往里看,昭华还在安睡着没被惊醒,小姐应该是累了没听见,还好还好,秋儿小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慢慢呼出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的把窗户关好。
“主子,属下来晚了。”一个蒙着面的一身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旁边另一黑衣蒙面人也跟着跪下。
“回去说。”面具男回头看了眼,率先熟练的、不露痕迹的飞速穿过大小巷子,俩个蒙面人紧随其后,最后落在一个院子的后院里。
“主子,刘大夫等在屋里。”候在那儿的一个小厮模样的上前说道。
“主子,伤在哪了,怎么会受伤了?快让我看看。”面具男刚走进屋里,在屋里本就等的焦急的刘大夫急忙迎上来。
“肩膀下面一点小伤,不甚要紧。”面具男边说边走到桌前,蒙面人紧跟着上前帮着脱下衣服,穿着衣服看不出,脱掉了衣服的面具男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侧着身子在桌前坐下。
“是属下护主不力,请主子责罚。”两个蒙面人拱手跪地。
“是我大意了,起来吧,都处理干净了吗?”
“回主子,都处理干净了,没留痕迹。”
“主子,您这伤是谁给包扎了的?手法细腻。咦。。。这伤口也处理的极好。主子,您这伤这么长,幸好不深,不过伤口边缘又渗血了,主子,老夫重新给您上药包扎好。”刘大夫边拆开绑上的布带边说。
“刘大夫,这样的伤口可以缝合吗?”面具男用右手轻轻的敲了桌子两下,顿了顿问道。
“缝合?”刘大夫正在给伤口消毒的手顿了下。
“嗯,把伤口缝合上,这样好的快。”
“老夫从医三十余年,医书也阅过无数,从不知有此说法?主子从何得知的?”想起刚刚拆掉的绑带,“主子,这缝合之说莫非是今夜给您治伤之人所言?看他这治伤包扎手法,是个医术高手,不知此人是谁?然其怎么没给主子缝合?”
“初听此话,我也很惊奇,问了她,她说她只是曾在书上看过,我问她什么书,她说忘记了,呵。。。。。。”面具男又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是老夫见识浅了,书看的还不够,还得多找些药书来看看。老夫很想认识认识这位医术前辈,不知可否向他讨教讨教。”|刘大夫很是向往的说道。
”你这想法就免了。”面具男又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高人都是深藏不露啊!”刘大夫失望的说道。
“主子,您今日这伤口流的血多,这个早晚一粒,补气血的,一定要吃。”刘大夫包扎好,从一旁柜子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到桌上。
“主子,天快亮了,得赶紧回去了。”一个蒙面人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