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行在夜间静谧的树林里,越走越深入。
然后,来到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
抬头望着高不可攀的树冠。
“你在吗!”她喊道。
声音穿透安睡的树林,夜宿的群鸟被惊地扑棱棱飞起。
树上没有回音。
“我答应你了!”她又喊。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好。”
又过了几日,战戎终于结束一段时间的捕猎,轻省许多,便有更多时间陪着鹤伏夕。
他看到侯猩殷勤地在洞里忙前忙后,又是伺候吃喝,又是要给鹤伏夕捶背捏脚。
甚至还愿意照顾战戎的孩子。
战戎倍感稀奇:
“他这是怎么了?”
鹤伏夕也不明白。
那天闹过以后,她以为侯猩定是要走了。
谁知他不但没有走,还低眉顺眼地回来朝她示好。
虽说没有道歉,可态度是给够了的,变得温柔勤快许多,还会说一些甜言蜜语。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心态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只有侯猩自己清楚,他是经历过鹤伏夕的决绝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想留下来的。
不单是为了部族,不单是为了孩子。
还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突然发现,自己之所以那么渴望鹤伏夕的关注和认可,是他早已爱上了她。
尤其是这几日战戎回来了,每夜里,寝洞发出那些动静……
到了第二日,鹤伏夕又更加水嫩光滑,周身一股被滋润的媚意。
侯猩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他不想走。
他想要。
既然是心爱的女人,那宠一些,便也没什么了。
对于情敌,虽然看不惯,那假装看不见,也就罢了。
侯猩的心态开放起来。
“他若是这样,倒可以考虑结侣了。”战戎说。
他虽然看不上侯猩的品性,可也不会阻着姻缘。
只要夕儿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