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敢!你们竟敢!你们可知道我唔唔唔唔……”
嘴里被守卫塞了一把糊胶果,上下嘴皮子粘住。
然后被押走。
其他猪人亦是如此,粘了嘴被抬上竹椅子,十几个兽人几十双手按着不让动,就这么直接往伽罗山边境抬去了。
座下众兽还处在“瓜里有毒”的震惊中。
一个兽人磕磕巴巴问:
“啊这……不是……等等……雌主大人,这是何故?”
猪族长也在拍大腿:
“主上,你怎么想的呀,留下一个雌侍!要抓也是抓公主,山猪王才会投鼠忌器啊!一个雌侍,死了他都不带心疼的。主上糊涂啊……”
赞同他的兽人还不少,鹤伏夕一眼望去,他们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然而,她说:
“谁说我留下的是雌侍?”
昂。
猪族长哭丧噎住。
鹤伏夕悠悠开口:
“那个雌侍才是真正的豪彘族大公主啊,你们没看出来吗?”
众兽:……
猪族长痛心疾首,也不知道痛自己眼睛太瞎,还是痛雌主对他们也太信任了。
“不是,主上。”他伸出双手,激情地上下抖动。
“这怎么能看出来?从哪里看出来?是她宽阔的额头上写着“我是大公主”吗?”
鹤伏夕竟然点点头:
“是啊,她额头就是证明。你们没注意到,她头大额宽,而且鼻额间有个凸起的横肉,面额褶皱还特别多吗?这些都是二花脸猪的特征。”
猪族长噤声。
主要不想暴露,自己是一头没见过世面的小香猪。
他哪里知道二花脸猪长这样啊。
“而且她的种种无礼举动,以及豪彘族行团对她过分的包容,也说明她身份不一般。”鹤伏夕继续分析。
“既然我们所知的大公主,跟传说中不一样,而飞扬跋扈的,又另有其人。那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她说。
众兽回想,确实如此。
其实蛛丝马迹非常明显,但是他们就跟瞎了似的看不到。
还得是雌主啊。
真是耳聪目明心思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