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侯猩竟挡在朱玥身前,一脸不赞同。
“鹤伏夕,这是你的至亲表妹,大老远来看你,还扭伤了脚。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能这样说话?”
鹤伏夕无语,这猴子平时对谁都鼻子翘上天,主打一个谁也看不起。
怎么现在怜恤起陌生人来了?
看来,朱玥还真挺有本事。
她眯起眼睛:
“侯猩,关你什么事?你了解前因后果吗?为人出头之前,先搞清楚自己是否给人当枪使。”
可侯猩在路上复盘了一路鹤伏夕的可恶之处,此时对她的不满达到顶峰。
他想也不想,便说:
“天底下就你一个大聪明,是吗?别人都是傻子!尤其是我!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满意,你眼里只有战戎,我说一句都是错……”
“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这么想过。”鹤伏夕皱眉。
当着孩子的面,她不想吵架。
可朱玥掐准时机,哭道:
“表姐!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吵嘴!姐夫没有错,是我不好。姐夫只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生几个孩子,想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你对姐夫好一点,千万别责怪他……”
这一声声的姐夫,将侯猩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彻底引爆。
对啊,他所求不过做普通的兽世夫妻。
鹤伏夕为什么就做不到?
她非要这么折辱他!
“你看看,表妹比你还懂道理!”
侯猩咬牙切齿地说,眼底尽是悲愤:
“你应当向表妹学习,如何做好一个雌性!”
鹤伏夕莫名其妙,且有些无语。
“我为什么要向她那样?我便是我,雌性该怎么做,不由你来定义!”
说完,她她抱着孩子转身要回去:
“你俩爱怎样就怎样,但是不要舞到我前面来!”
侯猩却拦住她:
“你别走!今天我一定要跟你理论个清楚!我有哪里比不上战戎?就连神农这种猪族的无能雄性,也比我出风头,凭什么?你可以不选我做兽夫,但你不能作贱我……”
鹤伏夕真是眼前一黑。
她当初是脑子瓦特了还是怎么,咋就同意了跟这人联姻!
“那行,我不作贱你,我也不选你做兽夫。你自由了,请便吧!”
丢下这句话,她抱着孩子径直回了洞里。
侯猩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