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把她打发出去了。
芃娇咬得粉唇泛白,只好又回到小雌性堆里坐下。
要她说,这些小雌性也够蠢的,怎么学也学不会似的,她根本不想跟她们坐在一块。
但有什么办法呢,鹤伏夕这个白眼狼!
她兀自生着闷气,其他雌性毫无察觉,一边干活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哎,你看了雌夫人给我设计的图没?太好看了!”
“雌夫人真好,上次我的纱都捻好了,结果一不小心,给泡坏了,她还安慰我来。”
“就是就是,纺纱我总学不会,急得呀。没想到雌夫人知道后,竟然叫了我去,手把手教我。”
……
一群小雌性你一句我一句,把鹤伏夕夸上天。
芃娇本躲在最后面,像个小透明。
这时突然说了一句:
“非要你急死了才教你啊?这架子未免大了些。”
此言一出,说话那小雌性便皱着眉,偏头看了她一眼。
“你什么意思?雌夫人那么忙,要学的人那么多,她能抽空教我已经不错了。”
芃娇低下头,支支吾吾:
“我只是觉得……不能厚此薄彼呀……她又不是没有时间,与其躺着不动,让姐妹们自己摸索,何不走动走动,给大家都指点两句呢……”
“哼!”
那小雌性却冷哼一声。
“得了吧你,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雌夫人大着肚子,还让我们到家里来学习,已经是很难得。你倒好,恨不得人家抓着你的手教你做呢?”
芃娇被怼得脖子红,慌张道:
“我、我也是为了姐妹们着想……”
“呸!”
小雌性一脸不屑,操起自己的丝线:
“你若真想为姐妹们,就该跟尤里姐姐一般,多花点心思学,早日学成了,然后来教教不会的姐妹。而不是进门一整天了,连根线也没捻出来,光会转悠一双贼眼,歪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然后她把头一扭,走到另一边去坐了。
一副不想跟芃娇沾边的样子。
见状,好几个小雌性也跟着收拾东西挪位置。
芃娇身边一下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