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羚又冷笑:
“以莫须有的罪名开战,然后以各种手段掠走敌方大将投入锢魂狱,从而彻底控制部族,这可是他们的老把戏了。”
他深深地看了鹤伏夕一眼:
“你回去后,让你那个毛头小兽夫当心点!”
鹤伏夕:……到底谁是毛头啊,你头上的毛比谁都多好吗。
“那你呢?”她问。
“我……”
灵羚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如同一声呢喃,散在风中不见了。
两人最终挺在巴蛇族的边界线上。
蛇人守卫远远看到鹤伏夕,激动得扭成麻花:
“一队长!夫人、夫人、回来了!”
洛弈急吼吼冲出来,大老远看见那熟悉的身影,眼睛也红了:
“夫——”
他的脚本硬生生刹在百米之外,愤怒和警惕交织,目光不善瞪着鹤伏夕背后的雄性。
“又是你!你想干什么!”
天知道,这些天他的心中有多焦灼,又有多悔恨。
当初要是直接,把那个该死的牛人射成筛子,就好了!
灵羚看着气势如虹的少年将王,心情很是复杂。
少年迎风伫立,骄矜清冷如贵公子。
率兽人大军,威武如战神莅临。
自己与之相较,宛如地上的泥般低贱不堪。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自己……不配站在鹤伏夕身边。
灵羚的心,微妙地刺痛了。
“哼!就凭你这样,也有脸当人兽夫?”
灵羚掩去眼底的落寞,嘲讽道:
“连自己的雌性都护不住,以后长点心吧!”
“你!”洛弈气得要死。
灵羚不再理他,弯腰对怀中人轻轻道:
“回去吧。”
鹤伏夕却反手抓住他的肩膀,目光毅然:
“你跟我走。”
灵羚愣了一下,但马上又摇摇头。
“不能。你可知如今巨熊族对你们虎视眈眈?若是公然藏匿我,他们便更有理由侵占你们。”
鹤伏夕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只会生孩子的雌性了?我是雌夫人,是百兽军团的统领!若是敌方来犯便害怕,我凭什么让大小部族倚仗?”
她说这番话时,神色尤其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