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伏夕真想让现代世界里,那些成天嚷嚷着想看糙汉的姐妹们,来感受一下这令人窒息的味道。
就是战戎当初,也没这么有味儿啊。
鹤伏夕想逃。
兽人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哼了一声。
“皮白柔嫩的雌夫人,受不了我们这些低等兽族的粗糙吧?”
“你知道我是谁?”鹤伏夕问。
兽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恼怒地背过脸,不说话了。
鹤伏夕想站起来,可是刚刚撑起上半身,腰部就一阵剧痛。
她小小痛呼一声,又跌回去。
兽人迅速瞥了她一眼。
视线落在她的腰上,红的。
鹤伏夕正在心里暗骂,该死的兽人为什么那么使劲,皮都要被搓掉一层。
突然几个果子朝她砸过来。
她一下不防,被砸中鼻子,顿时泪眼汪汪。
“干嘛啊。”
鹤伏夕想骂人来着,可因为鼻子被砸中,话说出来有点瓮声瓮气的。
像在撒娇似的。
兽人:……
他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果子嚼碎敷上,可以消肿止痛。”
可是鹤伏夕浑身上下都在痛,哪里嚼得动?
就算狠狠心要嚼,可就凭她这樱桃小嘴,再怎么也塞不进去啊……
她手里拿着一颗拳头大的果子,左右为难。
且眼里还含着一包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冷酷兽人突然感觉自己被击中了。
“我来……”
他夺走鹤伏夕手中的果子。
吓得鹤伏夕连忙大叫:
“不行!”
用他那臭嘴嚼过的果子,敷在腰上脖子上。
她还要不要活了?
“我觉得用石头捣碎也很方便。”她含蓄地说。
兽人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随你。”
他冷淡地把果子抛到鹤伏夕怀里,背过身,彻底爱理不理了。
鹤伏夕含泪给自己捣药敷药。
一边折腾,一边嘴巴也没闲着:
“那位牛兽人还好吗?”
兽人的背明显紧绷了起来。
他转过沉似水的脸,警惕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