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
堂下精英弟子,排名第三。
血手阴测测的笑着,将那枚弟子的人头扔在脚下,脚掌狠狠将其踏爆,嘭的一声,龟裂开的地面处脑浆迸裂,惨绝人寰。
可看着这一地血色,他身旁那些嗜血堂弟子明显更加兴奋,鲜血的味道能刺激他们的感官,陶醉其中。
宗门弟子不禁变色,很难想象,这群畜生的手段如此狠辣,丧尽天良!
“王师兄!”
看到了这一幕,同宗的弟子神色悲愤,就像是被人狠狠地践踏着宗门尊严,咬牙切齿地盯着血手,恨不得将他撕碎。
“王师兄?”血手感受到杀意,根本不惧怕,而是冷笑道:“你们师兄的脑袋已经被我踩扁了,脑浆子流了一地,你们怎么还傻站着不动?不敢上前报仇吗?”
**裸的羞辱,宗门弟子又怎么了,来到东脉的血池寒潭,这里便由嗜血堂主宰!
“妖邪之人,我要你死!”
一声怒愤怒的吼叫,一名与那王姓弟子关系不浅的青年脚步一踏,双掌掠出,留下了道道掌影。
秦慕雅想拦住他,却已经晚了。
就在掌印的风压将血手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时,一旁突兀一道血光再次飞出,那血笼般的暗器套在了青年的头颅上,只是瞬息之间,这青年便停下了脚步,直挺挺地站在众人面前,而失去了武蕴的支撑,那些凌厉的掌印也凭空消散。
还未等惊呼出来,血笼陡然转动而起,鲜血乱涌,带起了青年的头颅便飞旋而回。
嘭!
青年步了同门后尘,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
青年的头颅被血手拿在掌中,这一次并非踩爆的,而是一掌便将其的双眼给挖了出来,一幕幕可怕残忍的画面让宗门弟子终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不由连连后退。
“这都是东疆的宗门弟子吗?看着真是可怜。”
血手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你们莫要学着他的样子作无畏的反抗,刚才的几条人命只不过是让你们看看挣扎的下场,你们放心,远到是客,何况还是宗门俊杰。”
血手目光渐渐定格在了秦慕雅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秦慕雅面色凝重:“南宫长老何在?”
血手面色微凝,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回应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若是南宫长老出手,恐怕就没那么好玩了。”
说着,血手向前缓缓踱步,眸光扫视众人,随后他盯着宗门弟子渐渐分开的那片空地,那里整盘坐一名弟子,带着兜帽,背负一柄黑色巨刃。
只不过,此刻在这片区域的景象,都在血色晶屏障上呈现了出来,当看见这名盘坐弟子时,隐藏在深处的南宫和李东扬都露出了阴沉笑意。
这个小畜生也来了。
“师兄,莫不如现在出手将其斩杀,以泄我二人心头之恨!”李东扬死死盯着屏障中那盘坐在地的弟子身影,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那柄黑色的重刃却代表着了此人的身份。
南宫却挥了挥手道:“不急,这小畜生如此淡定,说不定嗜狮王便隐藏在不远处,先让这些精英弟子打探一番虚实,冒然出手,恐怕又会被摆一道。”
对于莫隐,南宫心头也流露着本能的凝重,因为莫隐带东脉所掀起的巨浪已经远超过他的想象。
但也正因如此,南宫发誓要将这个小畜生的脑袋斩下来,然后带回逍遥殿。
“游戏?”
这血手居然要和他们玩游戏?
这种态度,就像是猫戏老鼠般有恃无恐。
不过每个人心头都明了。
他们要为莫师兄和吴师兄争取进入血牢的时间。
若是现在他们退走,那么血牢必定会有更多嗜血堂弟子镇守。
所以他们要极力争取时间。
“好,你要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