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常住的地方是一套顶楼大平层,赵知颐出示了自己和孟则的结婚证才得以进了小区,他循着郑辛筠给的地址到了门外,有点犹豫。
郑辛筠说孟则现在这状态会打alpha,那会不会打omega啊?他虽然觉得自己打架挺厉害的,但跟身高起码一八五还浑身肌肉的孟则打,恐怕是一点胜算没有。
他试探着按了按门铃,没反应。
赵知颐给郑辛筠打电话:“没人开门,可能是死在里面了吧?”
郑辛筠说:“你喊他试试呢?再抢救一下吧。”
赵知颐对着可视门铃挥了挥手:“孟则?你还好吗?”
还是没反应。
“看来真的死了。”赵知颐说:“你联系警察……!?”
他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面前黑色的门陡然打开,有人伸手,直接将他拽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赵知颐什么都看不清,却能闻见充斥了每一寸缝隙、疯狂而凛冽的杜松子酒的味道。
他腰间横亘着一条滚烫而有力的手臂,将他死死地扣在怀里,赵知颐的背脊可以清晰感知到属于另一个男性的灼热体温和坚硬胸膛,他被烫的一抖,对方已经从他手里拿走了手机:“郑辛筠?”
那声音就在赵知颐耳边响起,嘶哑的像是某种凶狠的兽类,让赵知颐本能的全身绷紧了。
“很高兴听见你的声音,确认你还活着。”郑医生松口气,“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再打抑制剂了,要不我直接给你扎两针镇定剂?”
“不用。”孟则的声音除了沙哑外,听上去还算正常:“我没事,好多了。”
“这样?”郑辛筠道:“看来你的症状没我预想的那么严重,明天来医院再做一次检查可以吗?”
“嗯。”
郑辛筠:“赵知颐专门去查看你的情况,你记得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孟则说:“挂了。”
赵知颐侧过头,刚要说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就听“嘭”的一声巨响。
孟则将手机砸了。
“——孟则?!”赵知颐惊恐的瞪大眼:“你……”
孟则猛地将他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那股力气大的吓人,赵知颐毫无还手之力,他错愕的道:“你不是说没事了吗?为什么……你干什么?!”
孟则的手探入了他的衣摆,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他小腹之上,用拇指缓缓的摩挲那块温热细腻的肌肤,贴着赵知颐的耳廓道:“你来干什么?”
“是郑医生让我来看看你死没死……别摸了,很痒。”赵知颐抓住孟则的手,喘了口气:“有什么好摸的!”
“我记得没有错的话。”孟则鼻尖顶着赵知颐颈侧柔软的皮肤,手指点着他小腹,“那天晚上,我到了这里,对吗?”
“什……”赵知颐意识到孟则是什么意思,他拼了命的去掰孟则的手:“你给我松开!”
更加汹涌的信息素压倒过来,赵知颐瞬间没了力气,他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呼吸急促,手脚发软,腺体也开始变得滚烫。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的发情期被孟则的信息素刺激的提前了!
“孟则,你先冷静。”赵知颐抓着孟则的手指,两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勉强维持着理智,道:“我是赵知颐,不是……啊!”
尖锐的疼痛和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后颈传
来,孟则扣住他的下颌,咬破了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