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牛耿等人又来山下叫战,常亮以身体不适,待在寨内不出。吾敢当与牛耿令人百般辱骂,他却充耳不闻。
薛响宾愤怒不已,欲下山交战。常亮制止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去了只是送死!”
“那也比躲在山上当缩头乌龟的强!”薛响宾盛怒之下,也不顾越级之礼了。
“我们的目标是车千秋,不能把方向摆歪了。”常亮道,“他们只是山野莽夫,让让他们也不丢人。”
“可是——唉!”薛响宾一时也无话可说。
“他跟我们比勇力,那我们就跟他们比气度。”常亮道,“他们不是还在山下叫骂吗!你带人送两车酒下山给他们解解渴。”
“大哥!?”薛响宾不满道,“他们骂我们,我们还给他们送酒水,我……我不去!”
“这是命令!”常亮道。
“是。”薛响宾只得听令。
牛耿等人在山下骂了几个时辰,带来的酒水早喝完了,正是口干舌燥之即,没想到常亮竟派人送了两车酒水下山。
众人奇怪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大哥吩咐我们送些酒水给诸位兄弟们解渴。”薛响宾道。
“你们有这么好心?”牛耿道,“该不回在酒水里参了什么药吧!?”
薛响宾白了牛耿一眼,然后打开瓶塞咕噜噜的干了几口,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酒水我已送来了,你们爱喝不喝!”说完,便转身走了。
牛耿被他这么一说,气度上明显弱了,当下拎起一瓶酒,咕噜噜的喝了几起来。歇了一会还欲再骂,却不好意思开口了。
吾敢当道,“这人倒有点意思!”
牛耿兴味索然,砸了酒瓶,悻然道,“罢了,我们回去,改日再来找他算账!”
回到山寨,吾敢当派小厮去城里给郭泗买药,随便将此事告知车千秋。
车千秋得知后,与李大龙连夜奔到牛首山来探望郭泗。郭泗精神尚好,只是背部刀伤兀自麻痛。车千秋欲接他到府中养伤,又担心途中颠裂了伤口,便道,“等伤口再好一点,你就到我府中休养。”
郭泗感激的点了点头。
吾敢当把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跟车千秋说了,车千秋琢磨道,“此人如此了得,想必是有来头的!”
“他要是有来头,也不至于落草当山贼了。”吾敢当道。
李大龙对郭泗道,“郭兄弟,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