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后才知道的,但我不太相信。”车千秋道,“不过看依依的气质,便知她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呵呵……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女儿!”陈泰笑道,“你成家了吗?”
“小人刚成家一年。”车千秋道。
饭吃半酣,陈泰让家仆取来一百两金子送与车千秋,笑道,“区区溥礼,聊表心意。”
“掌事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车千秋说道。
“多谢这一年内你对家妹的照顾。”陈泰笑道。
“掌事大人,小人不能收!”车千秋道。
“哦?为什么啊?”陈泰的表情隐藏着不屑的神情,仿佛是在说,你们这些贱民不都有攀龙附凤的想法吗,如今你帮了我妹妹,不赏你一点好处,倒说我小气。
“我一直把依依当作朋友,收了这些钱,倒让依依笑话了。”车千秋笑道。
“车大哥,我二哥有钱,这些钱算什么啊,你快收下!”陈依依起身来帮车千秋打包那一百两金子。
“真的不用了,如果用钱,我可以自己挣。”车千秋还是不愿收下这等钱财。
“你身上还有钱吗?”陈依依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拿着这些钱,全当我借给你用的,日后挣了钱再还回来。”
陈泰一直在旁审视着车千秋,他觉得此人不是一般人,见到这一百两金子,居然面不改色,要么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这些钱日后能挣上来;要么就是对他这个妹妹另有所图。
再说了,这一百两金子对平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足够平民百姓花上一辈子。
常言道,柔软是保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胎。
陈泰观眼前的车千秋倒是刚柔皆存之人,可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人竟是日后雄霸天下的王者。
车千秋实在推脱不掉,只好留下那一百两金子。
陈泰问道,“你日后有何打算啊?”
“他说,他想当个大商人。”陈依依抢嘴道。
“哦?商人可不好当啊,官欺民厌。”陈泰笑道,“孔子曾说过,商人是扰乱民心与道德的祸首。”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昔日牛贩弦高不就是位大仁大义的商人吗。”车千秋道。
“哈哈……,难怪你会对我赏的一百两金子不屑一顾呢。”陈泰笑道。
“不敢不敢,只是小人受之有愧。”车千秋道。
“我本想多招待你一些日子,只是公务缠身,不能奉陪啊。”陈泰道。
“二哥,我有时间!”陈依依笑道,“就让我陪车大哥在县城里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