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仔又是我们的侄子,算起来我们和你爸就是兄弟,你也是我侄女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给自己家人安排几个工作,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甘景枳第一次见到这么攀亲戚的,自己竟然成了他们的侄女了!
她收敛神色,“我等下回去就跟我爸和我后妈说认福仔当干儿子的事就算了,我想我爸应该是会同意的,他应该不想跟你们这样的人做兄弟,我奶奶也只有我爸一个儿子!”
福仔的大伯二伯没有想到甘景枳会这么说,双双站起来指着甘景枳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认了亲戚怎么能说算就算的,你们把福仔当成什么了?”
甘景枳冷冷地反问他们:“你你们又把福仔当成什么了?”
占了福仔父母的房子,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口好饭,还要遭受各种白眼和谩骂。
做了那么多伤害福仔的事情,到头来还想利用福仔给自己谋福利。
他们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他们转的么,把自己这么当回事!
甘老太太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今天来是为了这样的目的。
亏她老太婆还以为他们良心发现,想要问问福仔的情况呢。
结果来了一句关心福仔的话都没有,开口就直接让福仔帮忙安排工作。
福仔哪里有这个能力,还不是要她孙女来办这个事情。
他们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呢,任他们说什么,她们就得听得做是吗?
甘老太太简直听不下去,拿起挨在墙角的扫把,把福仔的大伯和二伯给赶了出去。
福仔的大伯和二伯不敢对甘老太太怎么样,但也不能就站在那里挨打,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甘景枳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家门口后,才收回了视线。
正想找人问问福仔大伯二伯家的情况,甘文友就来了,正好能告诉她。
原来这两家人因为在村里风品不好,第一批到采石场干活的名额里没没有他们,但是后来采石场增添了机器,需要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只要本本分分干活,是能赚到钱的。
奈何他们偷奸耍滑惯了,干活的时候总喜欢偷工减料,大家都不喜欢他们,甘文友没有办法,只能把他们家的人单独拎出来,干多少活就拿多少工资。
到发工资的时候,他们的工资比别人低,不服气地闹了几次都没有得逞,最后他们就没再去采石场上班了,还到处说甘文友故意针对他们。
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他们说成黑的那就是黑的,所以村里根本没有人附和他们。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比糖厂工人的工资还多,谁想得罪甘文友啊。
最终他们闹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伺弄家里分到的那一亩三分地。
这不,甘景枳她们回来了,他们就把主意打到她们身上了,想要借着福仔的面子,让甘景枳给他们的儿子安排工作。
最好是能安排一些管理岗位的,到时候在一一帮衬家里的其他人。
他们的算盘打得是挺好,奈何甘景枳没按照他们想的做。
甘文友说:“他们这样的去了你的工厂只会给你们添乱,你可不要心软。”
“友叔,我的几个工厂的工人要求最少都是小学毕业的,要想做到管理岗位的,除非是退伍军人,否则都需要高中毕业以上的,我记得他们好像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就不读书了,所以他们的条件并不符合我那几个厂的招工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