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彩礼钱都花完了吗?你父母和妹妹都不工作吗?”
在这个以分、角为交换单位的物价来说,甘景枳这么打手打架的人,家里人又多,一年最多也就花两千块。
这才两年,他们就把八千块花光了?
“我爸喜欢赌钱。”
原来如此。
家里有一个喜欢赌博的家人,再多的钱都不够挥霍。
赌徒总能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难怪当初聊天的时候说到女人之间应该互相帮助的时候,林妙雪的反应有点奇怪。
后来林妙雪又不顾孩子还小,就决定带着孩子来南方,想来是不想再被娘家人缠上。
“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以后他们总还会找来的。”
林妙雪叹了口气,“那我该怎么办?”
她知道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以后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但是逃避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
甘景枳欲言又止。
换做是她,她直接去举报。
赌博在这年头判得都很重,但凡涉及,不论金额大小,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但谁家里要是出了一个坐牢的人,一家人都会不受待见,就算你做得再好,本性再纯良,别人都会认为你也是坏的。
林妙雪现在来了南方,是不用管国都的事情了,但是她的妈妈和妹妹还要在国都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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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景枳不了解林妙雪对她妈妈和妹妹是什么想法,不能随意说出这种断人后路的想法来。
“宋瀚文呢,他怎么说?”
“我让我婆婆不要把我家那些糟心事跟他说,他还要上战场,我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到他。”
甘景枳点点头表示理解。
就像是她知道怀二胎的时候没经大闹就跟梁长琛说了,结果后来一直后悔了很长时间。
不过她还是说到:“等这次他从战场上下来,你还是把事情跟他说一说,男人有时候就是用来扛事的,或许在你这里很难解决的问题,到了他那里,却不是什么难事。”
以甘景枳对宋瀚文的了解,他还是比较正直的,行事风格也跟梁长琛很像,应该会亲自去牌桌上把林妙雪的爸爸抓了送进去。
到时候就不用林妙雪左右为难了。
“好,我听你的。”
甘景枳又跟林妙雪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后,才抱着小团子回了自己家。
一进家门她就喊:“小南小……北……”尾音渐渐消失在喉咙里。
习惯了每次回来都先喊两个小家伙,一时忘记了他们才刚把孩子给送走了。
梁长琛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懊悔的样子,笑了笑,其实他也不习惯,总感觉下一秒小北那个调皮的小家伙会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