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药盒只有淡淡的荷香,要凑得很近才能闻出来……
伏筝筝和郑大夫厮混了一段时间,也略微懂些药理;
虽然她的本事和伏苓完全不能比,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有这药膏作对比,自己的舒颜膏什么都不是……
当初郑大夫就提醒过她,香味太冲,一闻就觉得不对劲,怕是瞒不过去;
可她只以为是郑大夫趁机想多占她几次身子才骗她;
加上当时她在家宴上折辱伏鸾不成、自己反在伏渊面前受辱,顾不得那么多了!
现在她总算信了,这药膏不是她的舒颜膏……
她再也没有推托的借口,默默将药膏收下,临走前又问道:
“有这好东西,为何你们不自己上赶着去送,让我去呢?”
伏鸾皮笑肉不笑道:“妹妹又糊涂了不是?
“刚才找你来的时候就说了,我想在宫里安插眼线,为日后回东宫铺路。
“咱们话可要说清楚了——到底是我逼你做这事呢;
“还是你上赶着巴结宫中娘娘,要了这药膏巴巴地送过去?”
伏筝筝忍着不服道:“方才是妹妹说错话了……
“自然是、是我想进宫求富贵、拿姐姐的药膏送给舒贵仪;
“想让她抬举我……”
“哼,这还差不多!”伏鸾嘟囔道。
伏筝筝也不傻,她前脚刚离开伏鸾的院子;
后脚便借口“散心”,带着那药膏出门了,至于去处么……
自然是她那“老相好”郑大夫的药庐。
自从伏鸾解了伏筝筝的禁足,她就没少往郑大夫那里跑。
郑大夫当初留的住处,到底是派上了用场。
“伏鸾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我进宫当了娘娘;
“我要你伏家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全家不得好死!”伏筝筝在马车上;
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屈辱经历,咬牙切齿。
她当初厚着脸皮去找郑大夫,是因为她那治伤的药膏没了;
郑大夫给她重新配的药膏,看起来和原先的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