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求了你婶婶、我姑姑,让她替你做个媒;
“向我爹提亲,如何?”伏鸾笑吟吟道。
她以为薛衍也会以“私事”堵她的嘴,可薛衍面带怒色、拂袖而去。
“都走了,咱们也走吧……
“花萝,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便宜姑爷会在皇上面前吃瘪吗?
“咱们再去见见右北平王,我当面说给你听!”此刻,伏鸾心情大好。
花萝知她此去定要用“马踏飞燕”,忙不迭地将它带上,来到元碌府邸。
一夜之间,郡王府就成了嗣王府;
旁人只感慨“君心难测”,唯独伏鸾等人知道内情。
“哎走走走!你家主子把我们王爷害成这样;
“还想进去?”果然,右北平王府的人见到长安侯府的人,连门都不让进。
“右北平……嗣王先前可说了,他的王府就是我们县君的家;
“他二人虽已和离,可王爷仍对县君念念不忘,县君也盼着破镜重圆。
“更何况,王爷哪次见了县君,不是一口一个‘老婆’?
“哦,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吧?”花萝冷着脸说道。
王府奴仆喝道:“从前是从前!昨儿个王爷从宫里回来;
“可是一路都对你家县君骂骂咧咧的,说被她害惨了!
“往后见一次骂一次,还要把她、把她给……”
“要把她给怎么?说呀?怎么了,不敢说了是吗?”花萝啐道。
那后面的话,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说不出口;
想也知道内容有多下流、多龌龊了。
“哼,看你是个小丫头,又是长安侯府来的,不跟你理论!
“总之你们要进王府,不!可!能!走走走!
“快别挡着路!”奴仆一脸嫌弃,想来元碌确实没少吩咐。
花萝也嫌弃道:“挡路?挡谁的路了?您和您家王爷睁开眼瞧瞧;
“除了我家姑奶奶,还有人来瞧他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奴仆又喝道:“若不是看在长安侯府的份上,早把你撵出二里地以外了!
“你家县君也不过才正五品,你神气什么?狗仗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