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鸾趁场上歌舞升平时,悄悄溜了去“方便”;
回来的路上,看见方才和元碌一起的随从在和一名女官商量什么事。
“贡品……回礼……不能大意了……”
“是的是的,否则……影响……邦交……”
伏鸾与二人离得太远,听不太真;
刚想离近些,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赛马快开始了。
伏鸾只好叫上花萝,牵着巴图去入场的地方。
这段时间里,伏鸾天天与巴图呆上几个时辰,比和哥哥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她与巴图早已不分彼此、浑然一体;
很多驭马多年的人,都未必能做到这般。
“巴图,加油!成败就看今天了!”伏鸾摸了摸巴图的脑袋,以示鼓励。
巴图像是能听懂似的,学着人的样子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这里都是即将上场比赛的马匹,姑娘在这里,恐有误伤。观赛还请……”
伏鸾只顾盯着元碌的鞋子,见他仍是穿着那双金丝缀玉的鞋子,才往身后看去。
方才说话的人,原来是前世夺得魁首的西域勇士——叶尔羌。
方才在席上那挥之不去的炽热目光,会来自他吗?
“不巧,本姑娘也是来参赛的。”伏鸾礼貌地对叶尔羌笑了笑;
随后便任他在一旁揣测、还拿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在她身上不住打转。
这场赛马大会,共二十四名参赛者,大魏与西域各十二名。
大家都忙着和爱马一同等着赛事开始。
除了叶尔羌,没人注意到这里混进来一个女人;
连口口声声喊着伏鸾“老婆”的元碌,也因离得太远暂未发现伏鸾。
今日代表伏家上场的,原本是伏鸾的三哥伏澈;
可伏鸾略施小计,便把伏澈支开,自己替了他。
皇宫的赛马大会,规则历来只有四条:
首先,最先与马匹到达终点夺得金印的人为魁首;
其次,生死有命,赛事中受伤或者死亡,皆是各人命数,不涉律法,更与朝廷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