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要做什么?”伏鸾似笑非笑、明知故问。
“还、还要给他侍寝。”伏筝筝低着头,小声说道。
说是“侍寝”,实际上元碌不过是把她当作送上门的免费妓女。
他整晚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毫无怜惜之情;
二人偷情时的温存缠绵,在伏筝筝毁掉他的太子之位后,荡然无存。
更何况……元碌还逼着她做了好些打死她也不能说出的事……
伏鸾冷笑道:“先前你趁我病着,巴巴跑到东宫和你姐夫做那事;
“你二人把长安侯府的脸都给丢尽了,现在知道脸红了?”
“我、我……”伏筝筝不知是气还是怕,直接晕了过去。
“筝筝、筝筝你怎么了筝筝?”伏鸾知她装晕,也不拆穿,只给花萝递了个眼色;
花萝冷笑道:“二姑娘,得罪了!”
她左右开弓,铆足劲在伏筝筝脸上扇了两巴掌。
伏筝筝又羞又恼,不仅不睁眼,还哼唧起来;那声音带了哭腔、哭腔里又带着些许媚意。
“姑奶奶,要不要我给她看看?”伏苓问道。
伏鸾冷冷地说道:“她也配?花萝,去外面找个男大夫,给二姑娘看病治伤。”
花萝怎不知自家姑奶奶的心思?
她不仅给伏筝筝找了个男大夫,还是个又老又胖又丑又秃的大夫。
这大夫姓郑,是长安出了名的“咸猪手”,惯会在问诊给占女病人便宜的。
他给伏筝筝看病时,伏鸾故意找了个借口,将下人都带了出去,只留他二人在屋内。
孤男寡女同处一屋,又是好色的中年老男人和无力反抗的柔弱姑娘,任谁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没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伏筝筝的叫声。
“你是谁?你干什么?出去!姐、姐姐救我……啊、啊……”
片刻之后,叫喊声褪去了,屋内只剩女人的喘息和呻吟……
伏鸾只从窗缝向屋内瞄着,她等伏筝筝的裙褂衣裳被脱得脱、解得解;
才装作刚听见妹妹的“求救”似的,带着十几个丫鬟、仆妇不由分说闯进屋内。
众人进屋时,伏筝筝正慌忙将三裥裙套上;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那被扔在地上的亵裤……
她现时媚眼如丝、面色酡红,有些许清涎从嘴角里流出;
不仅如此,还衣襟大敞,连里衣都被解开了。
姑娘家白嫩的柔软上,有明显泛红的指痕,显然是这位郑大夫干的好事;
未经人事的小丫鬟们也许不清楚;可已为人妇的婆子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因着爬姐夫床的事,她们本就瞧不起伏筝筝;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大家彼此交换了眼色,蔑笑一番,对她的鄙视又平添了一分。
“郑大夫,我们姑奶奶请你给二姑娘看病治伤;
“你怎么把她衣裳给解了、裤子也脱了?”花萝捡起地上的亵裤,故意在伏筝筝眼前晃了一晃,明知故问。
“啊这、这……”郑大夫只当是自己干的龌龊事被逮住了,这会儿脑门上不停沁出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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