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生得冰肌玉骨;
炎炎夏日,那纤细、冰凉的指尖在小腿上跳跃,时不时还轻挠两下;
早就撩拨得她这前夫口干舌燥、欲火在体内乱窜;
二人做夫妻时云雨的场景,一幕幕出现在这色胚的眼前;
元碌舔了舔嘴唇,恨不得伏鸾的手往上一点、再往上摸一点……
“嗷!”可伏鸾怎会如他愿?元碌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响起。
她一把捏住腿上曾擦过蚀骨散、如今还包着麂皮的地方,时不时在上面重重拍一下;
断腿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终究战胜了熊熊欲火……
“元碌哥哥,我不会又弄疼你了吧?”伏鸾忽闪着大眼睛。
她装作一副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样子;
或者说,装成了伏筝筝在男人面前说话的调调和语气。
她这前夫,可吃这一套了!
“不、不疼;一点都不……”为了把马踏飞燕拿到手,元碌顾不得额上冷汗直流。
“那我就再……”伏鸾扬起手,元碌眼疾手快、将那手一把拉住。
“老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过往种种,都算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要怎么才能把这马踏飞燕让给为夫我、填补国礼的窟窿呢?”元碌可怜巴巴地问道。
伏鸾冷笑道:“这倒也不难办;我要王爷……”
元碌见伏鸾有意停顿,只当她是不放心她那两个心腹听;
他想着自己比她的心腹更为亲密;
便喜不自胜地主动将耳朵凑到她嘴边,随即又是一声惨叫……
“嗷!”
伏鸾在元碌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这回可不是闹着玩儿,都咬出血了!
葛泰虽恨自家主子平时不拿下人当人;
可听到惨叫,到底还是在第一时间将门踹开,带人进了屋;
可当他看到伏鸾坐在床沿搂着元碌附耳低语的样子,便红着脸赶紧退了出去;
只留元碌在屋里继续受罪。
毕竟人家二人曾经是夫妻;
这玩的什么“花样”,他一个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人哪知道呢?
“老婆、我的腿跛了、太子之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