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甘粕先生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就在草薙护堂与甘粕冬马交流之时,远在东欧的巴尔干半岛之上,那座古老的城堡之中,沃班侯爵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真没想到这段时间居然一下冒出两个同类,恐怕这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不过在惊讶的同时这件事情也给人一种紧迫感,如果想要保证自己的地位,那么作为弑神者必须去获得更多的权能才行。
如何去获得,这个不需要去赘述,但是不从之神也并非频频诞生的存在,否则这个世界还不得乱套了?
是以,除非不从之神自己走出神话的庭院,否则只能通过献祭召唤的方式才能让其降临人间。
而现在,沃班侯爵打的便是这个主意,要知道这件事情,他很早以前就干过,调集来世界各地拥有灵力的少女进行仪式,就算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只听他轻声唤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莉莉亚娜,去一趟霓虹抓个人,即便是跟那第八位起冲突也在所不惜。”
昏暗的灯光之下,静立的白发少女骑士行了一个骑士礼,缓缓转身。
看着她的背影,沃班侯爵嘴角微翘,这只不过是试探,试探一下那第八位的态度,当然要是起了冲突他也丝毫不惧,他可不认为自己这位历史悠久的弑神者还干不过一位初出茅庐的后辈。
与此同时,由撒丁岛飞往东京的飞机终于降落,回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着实令金木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要知道身体原主人可是地道的东京人,哪怕每个世界的人都不一样,但只要处于一个时代,那么城市永远都不会变。
看出金木神色有异的艾丽卡忍不住问道,“殿。。。金木,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想不到变化这么大,所以一时有些感慨。”金木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先暂时找个地方住下吧,出租也好,酒店也罢,想必你跟艾琳安娜坐了这么久飞机都没休息也累了。”
并没有选择租房子,在艾丽卡想来也不会在霓虹呆上太久的事情,所以她选择入住了一间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只不过在开房间的时候,产生了一点小问题,对于开一间还是开两间,艾丽卡有些犹豫。
前台对于她的犹豫十分隐蔽的翻了翻白眼,一男两女怕什么,这是酒店常有的事情。
察觉到了前台的眼神,艾丽卡正要咬着牙说只开一间房的时候,金木开口了,“给我一间,然后再给这两位女士一间。”
期待有些落空,艾丽卡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恍惚的接过前台的两张房卡。
看着自家小姐这个样子,艾丽安娜有些脸红,的确是有些,太丢人了。。。
夜幕在三人入住酒店之后降临,华灯初上,夜景的华丽透过落地窗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是来旅游的人,看到这一幕或许会忍不住开上一瓶红酒,坐在窗前悠哉的欣赏上一段时间。
但金木可不是来旅游的,雾尼和福金于归来之后在其耳边窃窃私语,听到这些消息的他不禁嘴角微翘,果不其然霓虹的里世界组织已经跟草薙护堂进行了接触,其实想想也对,本国好不容易出现一名弑神者,自然是想要当宝贝一样供起来,作为‘核武器’对其他国家进行威慑,虽说霓虹只是弹丸之地,但也有人对这块神话异常的地域垂涎三尺。
知晓了正史编纂委员会的存在,金木派遣了雾尼和福金去收集有关这个组织的一切情报,而他自己,则打算去各大神社里看一看。
为什么会有这种打算?因为他怀疑不从之神于霓虹消失跟这些神社有关系。
说起来,霓虹的神社于霓虹历史的描述之中总是有着神秘的神采,既供奉神明却又有着压制以及封印神明的作用。或许,那些曾经出现过的不从之神就被神社所压制着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翌日金木化身游客带着艾丽卡和艾丽安娜游览着位于东京的这些神社。
东京的神社有很多,除了那臭名昭著的某国神社之外,还有伏见稻荷大社、明治神宫、浅草寺、日枝神社、东京大神宫、根津神社等,想要在一天之内将这些神社游览个遍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金木在游览了排名比较靠前的几个神社之后,脸上不由露出失望之色,因为他感受不到半点不从之神的气息,换句话说他之前的猜想仅仅只是猜想,所谓神社封印不从之神这件事情似乎成了无稽之谈。
不过,在游览这些神社的过程之中,金木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虽然这些神社并没有封印着不从之神,但是总有一种看不见的奇异力量牵引着指向某个地方。
回去找了一张地图通过将神社的奇异力量牵引向某处以一条线作为表达,最后发现它们所指向的居然是一个地方!
霓虹本州栃木县日光市!
依照记忆之中去查询那个地方有何特异,而最终出现在脑海之中的却是那供奉霓虹最后一代幕府德川家康的神社,其名为东照宫!
似乎找到了某种关键,金木的双眼渐渐眯起,霓虹的水,似乎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深,而且这些人应该知道不少十分隐秘的事情。
看来他来霓虹是来对了,他这个人最喜欢刨根究底,如果不弄清楚有关这个世界的秘密,他怎么都会睡不着。
为什么弑神者能够夺取不从之神的权能?不从之神仅仅只是从神话庭院走出来的吗?弑神者存在的原因是什么?那位宣告弑神者诞生并自称是母亲的人又是谁?
以为可以心安理得的获取力量?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在一只无形大手的操纵之下,被掌控着命运。
弑神者尊贵吗?自然十分尊贵,为世人所敬仰。但如果站在局外的角度来看,被授予的力量本身不属于自己,那么其背后的意义怕是细思恐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