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带来了马冬,说是给我看伤口。
我好笑的道,“难道马医生除了研究心理学,还对外科很拿手?”
“正经医科大学毕业。你让我做个高深的手术我或许不行,可看看伤口长的好或是坏,还是行的。”
开完玩笑,马冬在我的允许下掀开病号服。
就如医生所说那样,那把刀是从腰侧滑到腹前。伤口虽长切深,却没有伤到内脏,不幸中的万幸。
马冬戴上自备的除菌手套,在我腰侧那条缝了二十几针的伤口旁轻轻触碰检查。完事后,推推眼镜对周朗和我道,“年轻力壮,恢复的情况不错。只要注意饮食和卫生,再有个三四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了。”
早上查房的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我把衣服放下,对他们俩个道,“小妹那里怎么样?你们又问她了吗?”
好几天没去看刘小妹,也不知道她恢复的如何。关键是,芯片的事有进展没有了。
我虽然觉得刘安对我感情还在不会做那么绝,可也不敢把希望单纯的寄托在这个上面。
“小妹挺好的。”周朗道,“如果你想她,我可以找个时间把她带来看你。”
“会被别人发现吧。”把刘小妹带出疗养院,不就等于把她暴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
“没事。”周朗道,“我会安排好,我心里有数。”
“说说你吧。”马冬拉来椅子坐在我面前,轻笑道,“你这婆婆,手很毒辣啊。”
“这有什么好说的。”
岂止是毒辣,简直是丧心病狂。
她哪里是杀我,她还往死里虐待刘小妹。如果不是那万字聊天信息里刘安自认他害死孩子,我真的相信高大丽能做出下毒的事来。
“你老公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个典型的妈奴男,可还行,看着对你还可以。”马冬一样一样细数刘安优点,“会买菜会做饭会挣钱会顾家,对你父母还好……”
周朗接话,“挺舍得给你花钱的,你上次和我说你老公送你的那只口红,少说千八百块吧。如果不是他对你别有所图,还真是千年难寻的好老公。”
“那么贵?”
那只口红是牌子货,我事后查了下要三百多。
“不对,周朗你别逗我,哪里有千八百的口红?”我笑了,“我们就是平民百姓,可和你比不了,你那些女朋友用的都是私人订制吧!”
“这就有问题了。”周朗笑了,“我女朋友多,送的东西自己然也多。我看这个不会错,如果你说你的那只口红只有三百多块,那很有可能,你给我看的那支口红不是你的。”
“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你在说什么呢,你……”
我笑容慢慢变没,左看看马冬右看看周朗,“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是在说,芯片还在我这里,而且就在那只口红里吧?”
周朗扬眉,没说话。
马冬道,“不能肯定,可也不能错过不是。小乔,那只口红在哪里?”
“我……”我大脑飞快转动,想那只口红在哪里,“应该在我包里。”
周朗拎过我包,当着我面敞开倒在病床上。翻了两分钟后,对我摇头,“不在这里,会不会是刘安拿走了?”
“很有可能。”我道,“本来不就说是那个权慧妍借我手把东西传递给刘安吗,你还查过他一阵子,后来又说是小妹偷走……现在是确认不妹那里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