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哥冷冷的斜了黄老板一眼,他立马打了个哆嗦,但棍哥没有说什么,似乎根本不屑和这种人交谈。
“你走吧。”青姐发话了,她提起自己的小包,对棍哥说道:“我们也该走了。”
“谢谢青姐,谢谢棍哥。。。。。。”黄老板如蒙大赦,立刻对那两人点头哈腰,但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他不能走!”棍哥声音不大,语调却非常有分量,“在南城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必须留下来做一个交代。”
“我已经放手了,你还想干什么?”青姐微微皱眉,看着棍哥不苟言笑的刚毅脸庞,“说到底他是我找来的,需要给交代的人是我,不是他!”
“离婚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没错!我累了,我不想继续耗下去了,我认输我放手,你满意了吗?”
棍哥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青姐,眼神中的意味旁人很难懂。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谁也不敢插嘴。
“走吧,现在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这不正如你所愿吗,你还站着干什么?”青姐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态,她拎着包,踩着高跟鞋,昂着头快步走出了酒吧。
酒吧里很安静,黄老板大气也不敢出,一直低着头拼命的保持低调,就指望棍哥不要再和他计较。
但让他失望的是,棍哥反而一挥手让几个手下过来,抓住了他和我。
“把他们带到仓库里。”
棍哥留下这句话,就追着青姐的脚步出了酒吧。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黄老板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样,“这就是你想的办法?我告诉你,要是我没命了,那个女人的身份你永远没有机会知道!”
我心里也是一阵恼火,没想到棍哥这么棍哥这么不近人情,就算解了咒,他还是不依不饶。
现在是大白天,就算白灵苏醒了也没有办法现身,放大人内心恐惧这种能力,对一两个使用还行,同时面对五六个混混,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几个混混把我和黄老板塞进一辆面包车,一个小时以后,我们被拉进城郊一个破旧的仓库,绑着双手双脚扔在角落里。
仓库里堆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外面很安静,看样子这附近都没有什么人烟,大声呼救是没有用的,不然混混早就把我们的嘴给堵起来了。
窗户被木板钉住,些许光亮从缝隙处漏进来,仓库里很昏暗,就靠顶上一盏瓦数不高的白炽灯照明。
空气中充斥着各种难闻的味道,斑驳发霉的墙壁上残留着干涸发黑的血迹,一些钢管长棍之类的东西堆在一边。
这里看起来像是棍哥解决‘麻烦’的地方。
我们被带到这里来,估计要没好果子吃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没经验,低估了这种地头蛇的心狠手辣,但现在懊悔也没有用。
双手被反绑,没有办法触碰到衣兜里的命牌,也没有办法拿到背包里的杀猪刀,我的能力完全用不上,情况很糟糕。
“喂,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倒是用你一下你那种奇怪的本事啊,一会棍哥回来了,我们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