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一出舞台剧。”凑过来的汤诗柔小声说,“我以前在校艺术团见艺术院的人排练过,他们老师画的草图就和这个有一点点像。”
“剧本吗?”尤奇瞪着眼睛问。
安轩收起纸,抬头看着中年女人,问道:“少爷的戏只需要我们几人,还是所有人都要去?”
“所有。”
“那这个也是所有人都有一份吗?”安轩示意手中的纸说。
“不是。”中年女人摇头,“你们看完后,我还要拿去给另两个厢房中的大夫们看。”
话音刚落,中年女人就伸出手,明显是要将纸要回来。
安轩笑了笑,用十分恭敬的语气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也不劳你再跑一趟了,我去将这张纸上的事情通知他们。”
中年女人冷漠的盯着他,片刻后,问:“那你能保证他们都会参加吗?”
点点头,安轩回答:“我保证。”
“三更天,”中年女人用一贯的语气通知说:“以鼓声为号,各位大夫请做好少爷要求的准备,到湖边的戏水台集合。”
“稍后你们可以去吃饭,就在湖边的亭子,饭菜已经为你们备好了,演戏要用到的物件就放在亭子附近,不要忘了。”
“放心。”安轩回答。
中年女人又多看了安轩几眼后,就转身离开了,就与之前一样,女人的脚步看着缓慢,但速度奇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演戏。。。。。。
“听戏就够吓人的了,这次竟然要我们去演戏?”尤奇头都大了,“和谁演?鬼吗?”
本就恐惧的不行的汤诗柔闻言腿都软了,刚刚她就被画中的诡异所吸引,几个小时后,她又要去和那位黄少爷演戏。
“尤兄弟。”安轩转过身,用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如果不愿意去的话,没人强迫你。”
尤奇停住了嘴,不再说话了。
他本也就是抱怨几句,但还是拎得清轻重的,去了可能会出事,但不去,肯定会出事,而且房间内还有这副看着就知道有问题的怪画。
“安先生。”秦简对安轩的语气就客气许多,他看了看安轩手中的纸,试探性问:“我们。。。。。。是要去通知其他人吗?”
安轩偏过头,看了秦简几秒种后,忽然笑了:“秦老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是被卷入噩梦中的可怜人,相互帮衬是最基本的。”
秦简愣了一下,自觉失言,急忙辩解说:“是我失言了,我的意思是。。。。。。你看我们什么时间去合适?”
“就现在吧。”将纸紧紧捏在自己手里,安轩不假思索说:“宜早不宜迟,尽快通知其他人,大家也能早做准备。”
“安先生说的有道理,”汤诗柔呼应说:“大家在一起,也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对于汤诗柔的话,秦简还有尤奇甚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关好门,安轩一行四人先是向左菁等人的厢房走去,可还没等敲门,门就自己开了,师廖智那头鸡窝般的遭乱黄发十分显眼。
“出什么事了?”他身侧的左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