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则是让我和小妞在裁缝店休息说说话,她去买点新鲜蔬菜。
母亲出去以后,小妞猛的抱住我,小声抽泣。这次把她掺和进不该掺和的纷争,心有愧疚,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好了,好了,我来了,什么都不用怕。”
平息一会,小妞问我途中没有遇到危险吧,我摇摇头反问起她这两天没有人难为她吧,她也摇摇头,把昨天张天强带她到我母亲这里,还和在春城见过的小胖子一起请她吃了饭,租住了一星期酒店全告诉我。
听完小妞叙述,我出了母亲裁缝店左右张望,在十字路口有两名穿西服戴墨镜的小伙子太扎眼了,立刻喊他俩过来。
两个小伙没见过我,可是我从裁缝店出来断定不是外人,快步来到近前点头施礼:“您有什么吩咐?”
我轻声说道:“你俩可以回去了。”
两人其中一个问道:“您是?”
我回:“我是金自强,有我在,这里不需要保护了。”
两人脑回路很快,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先给张天强打了个电话,才说:“强哥好,我们强哥说您有事随时联系,那我们先走了。”
打发完张天强两个保镖,我又回屋和小妞聊天说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接近中午,母亲没有买菜,带着一些水果回来告诉我和小妞,她的新配偶从常山赶过来,要请我们吃饭。
如雪走的那月那天,母亲正好改嫁,本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种事我不但不阻拦还应该为母亲高兴的,可是,那年如雪没了,我根本没上心过这件事,母亲的新配偶也没见过两次,如今时过境迁心情平复,我也要好好“看看”这位后爹。
还差一刻十二点,一位高大臃肿,穿着深蓝色夹克的老年男人进入裁缝店。
母亲赶紧介绍:“这是老李,你们叫伯伯就行。”
我和小妞异口同声:“伯伯好。”该有的礼数必须得有。
李伯伯放下行李,招呼我们一起去饭店,他对这片好像很熟,一路带到了总参红星楼,还选了个优雅单间。
总餐红星楼,不是一般老百姓吃饭的地方,规格虽然不算太高,那也比普通饭店高一点点。李伯伯穿行政夹克,又来这地儿,看来是个好出身呀。
点菜按照规矩来,母亲为大,李伯伯次之,他们点好我才加了两个,醋溜土豆丝和松子玉米,这两样是小妞喜欢的,其它菜品便无所谓了。
饭桌上我多观察了李伯伯的外貌,他身材高大,后背不佝偻,满脸的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一双浑浊的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着,透着一股让人不太舒服的狡黠光芒。稀疏的头发早已花白且杂乱无章地耷拉在头皮上,松弛的嘴角时常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沉湎好色之息。
外貌只是一个人的外在表现,并不能完全代表其内在品质、性格和能力。可我偏偏有一些看相能力,李伯伯对我母亲恐怕不是真心呀。
喜欢新说钮一篇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新说钮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