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灰衣小厮大笑起来,并道:“并不是人数多,你们就能将我杀了。在我的地盘之中,你们都是蝼蚁,任我主宰。就是你们口中的战神,他也是废物,充其量是比你们厉害些的废物。”
砰的一声,灰衣小厮将柜台给拍碎了,木屑迸舞,酒气翻滚。酒肆之中,光怪陆离,异象纷呈。而那小厮,他的身影忽然变得高大起来,仿佛他才是不朽的战神,而弯太郎就是风中残烛,随时都会死掉。
颠倒了,灰衣小厮与拉基山战神的形象颠倒了。
然而良山伯不屑一顾,他两袖基风,轻轻一扫,将木屑与酒气都给荡开了。“器灵就该有器灵的样子,你能胜过一个老东西,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吗。”
噗!
弯太郎一口老血飙出数十丈,分明是因为良山伯的话伤到了他。
“你,你……”
弯太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样。”良山伯冷笑道,“老人家,你就该待在家里,待在拉基山之中,被时间碾碎,成为尘埃。而不是来这里,与我争锋。你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哪怕你再不甘寂寞,也得忍着,除非你不想老死,而是死于非命。”
这已经是威胁了,良山伯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拉基山的战神了。
而弯达基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大喜,他活在祖父的阴影里太久了,太过压抑,所以才想着能远离他。“杀了他吧,杀了那个老东西。”忽然间,弯达基吼道,“良山伯大人,不要和他废话,将老东西杀了。”
啊?显然,弯太郎也听到弯达基在说什么,他更加生气。因为他这是被自己的后代给背叛了。真是岂有此理,家门不幸吗。弯太郎已经无法思考了。哧哧哧,一道道基气升起,在他上方盘亘,结成紫色的莲花。而在紫色的莲花之中有一个剑人,这剑人正是一夕剑的剑灵。
因为别无它法,所以弯太郎才放出了一夕剑的剑灵。“小剑人,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本座就会赐予你自由,一夕剑也会然你带走。”
莲花之中,小剑人冷笑不已,“弯太郎,你封印我多年,就想凭一句话就将我打发了,哈哈哈,你好大的口气,我可是很贪心的,你开出的这点条件不够。我要的更多。”
锵!
一夕剑陡然飞射而至,浮在紫色的莲花以及小剑人之上。哧哧哧,剑气迸射,不停穿梭,将酒肆里的一切都给劈碎了。
“你这不懂规矩的剑人。”忽然,灰衣小厮不悦道,“你是器灵,我也是,我们本是同类,不该相杀,而是和睦相处。可你坏了我的规矩,所以我饶你不得。”
呼!
小厮右臂一扫,青蒙蒙的酒气迸散开来,将酒肆之中的剑气都给覆灭了。“一夕剑还有此剑的剑灵,今天都要留下来。成为我泡酒用的药物。”灰衣小厮狂妄道。
当!
见那小厮,一掌劈出,竟是凌空摄来了一夕剑,将其死死抓在手里。不管一夕剑如何挣扎,都不能逃离出去。
在紫色的莲花之上,小剑人颇觉意外,“我们见过吗,我总觉得你那张脸很熟悉。”
记忆像是断层了,一夕剑的剑灵想不起在哪见过灰衣小厮,可又觉得很熟悉,让他倍感头疼。“痛啊,我的头又开始痛了。”小剑人道。
“哈哈哈。”灰衣小厮大笑不已,“你当然记得我,因为是我赐予了你无尽的痛楚还有虚假的记忆。如果不是我,你早就灰飞烟灭了,一夕剑也会成为废剑。”
“两个器灵竟然认识。”
“他们是熟人。”
“恐怕这件事情并不简单,难道良山伯大人也是知情人,可又不像,因为他也是无意闯入这里的。然而,良山之主必有所图,否则也不会带我们来这座酒肆了。”
“完了,完了,我们知道的太多了。不管是拉基山的战神亦或良山之主,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事到如今,你也该清醒了。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小命怎么能保下来。”
从拉基山而来的小鲜肉们,也有清醒之辈,当即明白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太过凶险了,能离开此间绝对是奇迹。
可奇迹不会轻易发生的。
否则也不是奇迹了。
一夕剑在灰衣小厮手里并不安分,可它又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