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觉基少年和唐豆比的撕比大战引得众多汉子的关注,其中有一位汉子格外引惹注目。他身着黑色旗袍,还是高|分|叉的那种。这枚汉子心道:“我已经够迪奥的了,想不到还有汉子比我更迪奥。在下不服,自当和他们一战。”
黑旗袍汉子的自言自语引起很多基老的注意力。“窝草,多么漂亮的汉子!”一位基老惊叹道。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盯着那枚汉子。
“在下坂本雕次郎。敢问兄台有何贵干?”旗袍汉子问道。
“坂本雕次郎?未曾听说过的汉子。”基老心道。
“小哥,你的品味好高雅,吾辈心心向往之。可愿加入吾辈。”又有基老邀请坂本雕次郎加入到基老大军。
“在下喜欢独拉独往,不与人同流。”坂本雕次郎向上推了推他的眼镜,漂亮的中分油头发型更为耀眼。“天气好热。”旗袍汉子取出蝙蝠扇,轻轻摇动,立有清风拂过他的面颊,吹动他一根根乌黑的鬓发。
“美呆了!”
“多么棒的汉子!”
“举止高雅。行为端庄,可谓吾辈的道友。”
“同志,你真的不愿加入到吾辈中来?”
很多只基老围了上去,向坂本雕次郎介绍他们的优秀传承以及诸多好处。然而,那旗袍汉子不为所动。他自顾自地扇动蝙蝠扇,镜片折射出两道寒芒,一干基老望之心中忐忑不安。
大基老清谷忽道:“你想上撕比台,撕比唐豆比、黑王子?”
坂本雕次郎答道:“然。”
大基老清谷再道:“我愿助你。”
坂本雕次郎道:“在下囊中羞涩,承您恩情了。”旗袍汉子也没推却大基老清谷的雅量。非是施舍,而是欣赏。
大基老清谷的儿子清守已得其父的暗示,他向下人吩咐道:“去为这枚好汉交报名费,你且向主办方说明,旗袍好汉是清守的队友。”
“少爷,小的知道了。”下人退去,向报名处进发。
坂本雕次郎自然听到了清守在说什么。他也无反对意见。清守的战斗力虽然渣,可他有个好父亲,那就够了。只要爹够硬,那就可以拼!
清谷含笑而立。清守也笑了。“那边的旗袍汉子似乎很强。我还担心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撕比台上的厮杀。有了旗袍汉子的助阵,我战无不胜倒是没多大可能,至少不会输得太难看。”清守望向上官小红。“小红愈发的有魅力了!”清守念叨着他要在上官小红面前好好表现。
坂本雕次郎站在清谷左边,清守站在清谷右边。基老们也未觉得有甚不妥。“清谷大人相中了英俊的坂本雕次郎。”有基老心道。
“新的玩物吗。”也有基老狡黠暗忖道。
“清谷大人,您更看好谁。黑王子殿下还是豆比皇子?”坂本雕次郎问道。
“雕次郎,你相中两位皇子中的哪一位?”清谷反问。
“在下私以为黑王子更胜一筹。百美图也被他囊于袖中。真是杰出不凡的皇子呐。在下不禁想和他撕比一番。”坂本雕次郎目有精光,透过眼镜片射向撕比台。
撕比台上的强者格外淡疼。
唐三章、黑王子指点江山,并未撕比。瓦觉基少年、豆比皇子反倒是战斗得如火如荼。但听瓦觉基吼道:“豆比皇子,我的锅铲来啦!”
唰!
瓦觉基挥动大锅铲拍向唐豆比。
“我有黑铁棒,可长可不细。”
变长吧!
豆比的黑铁棒紫!
乌光一闪,那条碗口粗的铁棒又延长了三丈,仿佛是冬眠后出洞寻找食物的黑蛇。
铛!
瓦觉基少年举着黑铁锅,迎挡住了豆比皇子捅来的那一棒紫。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