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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净化（第1页）
“她是你的了。”江山美人图上飘着的那个女子说道。
“不，她是你的。”上官小红说。
“我这是为你储备所需的备用容器。”
“你真大度。”
“我也这样认为。”
“——”
上官小红结束了和雨桐之间的对话。高城沙耶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明明和她有关，她却插不上嘴。透明，高城沙耶的面庞变得有些透明，好像有什么东西抽走了，钻入上官小红的掌心。
小红以掌抵着双马尾辫眼镜娘的额头，掌心湿润，浸湿了高城沙耶的前发。“她在做什么！”高城沙耶朦朦胧胧想道。“她不能这样做！”眼镜娘伸手去抓她的眼镜，那副眼镜浮在空中，高城沙耶够不到。
“她在反抗。”
“有用吗？”
“徒劳。”
“我不喜欢这种仪式。”
“如果将你的手放倒眼镜娘的其它部位，心情会好些吗？”
“建议不错。记住，改进你的仪式。”
“主人。”
“何事？”
“成了。”
“好。”
上官小红撒手。高城沙耶倒在她怀里。眼镜娘努力撑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瞄了一眼上官小红，“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戴眼镜的应该都很聪明。”上官小红贴着高城沙耶的左耳低声道，声音充满蛊惑之力，回荡在眼镜娘的脑中。
“hello，高城沙耶。是我。”
“啊，你是——”
“我是你的小苹果。”
“——”
一点也不好笑。
高城沙耶的意识飘入到江山美人图中，雨桐含笑看着她。“你已是这里的美人。”素袍女子抛起一个苹果，苹果蓦地膨胀，浮起几行字迹。高城沙耶匆匆一瞥，看到了她的名字。
“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是你的小苹果。我叫雨桐，记得称呼我为女王大人。”雨桐一招手，苹果倏地变小，飞到她手中。
还在缩小，苹果越来越小，几乎等同一颗葡萄。雨桐捏着那颗迷你苹果，“啊。”她张开嘴，苹果掉到她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