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转凉,有人见罗吃水一个光棍儿的新房都盖起来了,眼热的很。
入了冬,就更没人起房了,家里有闺女到了说婆年纪的,就想找个家里有房,够住的。家里有儿子的,砸锅卖铁也想撑个面子,有房那才好说媳妇呀!
有栾惟京和罗吃水两座房子摆在那里,谁过路不羡慕?
一时间,不管是掏出老底盖房还是借钱起屋子的,排着队找栾惟京。
看了他俩的房,那到底跟自己随便搭起来的不能比。
村子里盖房,能盖个啥?
以往栾惟京是不接这种小打小闹的,也就是这会儿他舍不得离家远,连工钱都没要太多,乡里乡亲的照顾不少。
这天刚忙完一家,回来早些,温鱼喜滋滋端着温开水凑到了老男人的跟前,“京哥喝水!”
栾惟京,“……”
总感觉小媳妇儿殷勤过头了,“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家里藏人了?”
温鱼右手端着水杯,跳起来左手勾住栾惟京的脖子,“你才知道啊!床上睡着呢。”
下巴朝着小婴儿床抬了抬。
栾惟京的手自然而然揽着小媳妇儿的腰,再看她这会儿狡黠有所图谋的样子,还真想听听她要提什么要求,“那还不知道主动点?”
故作冷硬说出暖人心窝的话,温鱼拿起手里的水杯立马往他唇边送。
栾惟京很给面子喝了口,从温鱼的手里把水杯拿走放下,两只手都掐在了小媳妇的腰上,“说吧,啥事。”
温鱼惦记可久了,“妈的腿最近好多了,我想带妈去医院彻底检查检查,有针对性治疗一下,能根治了最好。”
老人们动不动就说上了年纪,有毛病那是很正常的。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两样,不舍得花钱,不愿意给儿女添麻烦。
尤其像洛松兰这样的,啥都不说,那就是打心眼儿里的不愿意给孩子们增加负担,没当回事,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殊不知,忍一次,加重一次。
本来温鱼给小老太按摩腿这事儿,她就没打算让栾惟京知道。可婆母非要夸她,别说栾惟京,整条街都没几家不知道的。
也有到家里串门儿碰上,出去扯闲天儿说出去的。
每当有人提起小媳妇儿的孝心,栾惟京就感觉自己八成是前世做了不少好事,才见色起意把她给娶了回来。
这会儿的她积极主动,还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栾惟京心里滚烫,嘴里却故意为难道:“一杯水就把我给打发了?”
要是单为这件事,温鱼说啥都不可能顺着他的话往下继续,这不是她还有别的事儿要说嘛。
“嘿嘿~”
对着老男人的脸颊亲了口,温鱼像个小狐狸似的紧接着道:“我就知道京哥最好了!等带了妈检查过腿,我还想领着爸、妈、四民还有添哥和星哥去镇子上看电影,京哥没意见吧?”
栾惟京把小媳妇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而笑开,“敢情,是叫我留在家里看孩子?”
温鱼赶紧两只手搂住老男人,“好嘛好嘛~之前我都答应了栾纵添,要带他去看电影的!四民和五星也没看过,爸妈就更别说了!有这个条件……要不是有京哥在,我都不敢想。”
眨巴眨巴眼,温鱼笑眯眯又给了老男人一嘴,“那要不,咱带上他?”
温鱼就是故意的,为难瞅着香喷喷睡在小婴儿床里的栾粮临小朋友。
栾惟京手掌下移,捏了温鱼屁股下,“我想要啥,你心里没数?”
这……这……这狗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