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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将府,刚刚升格为侦察营的营十将李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声向厅中参加战前军事会议的众军官道:“基本已经打探清楚了,封彰这次是把所有的本钱都掏出来了,出动了总兵马一万五千人,其中戍兵两千,家丁一千,辅兵三千,另有临时召集大谢砦戍军子弟五千,还有船员水手四千。目前,全都集结在大谢砦南岛。封彰调集了所有的战舰,大小近百艘。”
“我们的探子回报,共有五牙大战舰楼船三艘,三层大斗舰八艘,铁甲海鹘八艘,普通海鹘船十二艘,并有艨艟十八,走舸二十,游艇三十,武装商船三十八艘,大小总计一百三十七艘,其舰队完全可以一次运载其所有兵员来攻。看封彰的架式,此次他似乎准备集结所有兵马,直接由我镇东面凤凰山码头进攻。”
大家都不由有点惊叹,封彰看来还真是疯狂了,居然把所有兵马都集结,连留守的人都不要了。
“将军,要不咱们派舰队去把封彰的其它各岛堡戍给打了?”王重忍不住提议道。
“不,大家千万不要上当。如今应对之策,唯有守岛做战才是我们的优势。如果我们看着其它各岛空虚,就此出击,那么我们就完全有可能中了封彰的诱敌之策。守岛,我们占优势,可如果被封彰拉出去打,那咱们虽然刚缴获了一批战舰,可还不熟悉,更谈不上配合默契,所以海上对战我们是打不过他们的。别轻易的被对方诱住!”
这一战,关健的还是守岛,如何保存实力,并消灭对方有生力量这才是根本。有封彰的大军在侧,就算能夺了几个空岛,又有何意义。
“确定封彰会从凤凰山码头方向攻岛吗?”林武问。
李璟走到厅中,这里摆放着一座李璟指导侦察都用糯米制成的大谢砦沙盘,上面三大群岛三十多个大小岛屿全都在列,清清楚楚。取过一支指挥棒,他指了指被黑山岛和南北长岛半包围的沙门镇。
“大家看,我沙门镇虽然处于三面半包围的状态,但是在南面西面和北面,三个码头的外面,都还有牛砣子岛,羊砣子岛和烧饼岛三个附属岛屿屏障。我们早已经在这三岛上布置了不少的堡垒,封彰如果从这三面进攻,那么就得先打下这三个小岛。以封彰现在的情绪,估计他巴不得立即就攻上沙门,灭了我们。因此,他直接选择没有外岛屏障的凤凰码头进攻也是正常,更何况,凤凰码头距离南岛最近。”
他看着众人道:“这一次作战,我们的重点就在凤凰山码头防御。战兵营左厢全部调至凤凰山码头防守,另外辅兵营全营做为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另外,把我们的上次缴获的那些重弩和投炮,都布置到凤凰山码头。”
听到这个安排,梅根有些不满,弄了半天,她的舰队居然没有什么事。
“将军,我的水兵营的位置在哪?”自上次一战,缴获了那些战舰之后,她手下的舰队可谓是兵强马壮,拥有一艘三层大斗舰,三艘铁甲海鹘,两艘普通海鹘,五艘艨艟,两艘走舸,一艘游艇,另外还有二十条武装商船。拥有大小足足三十四艘战舰,水兵营拥有战兵一千,船员八百。名符其实的标准营头,人多舰多。
李璟看了跃跃欲试的梅根一眼,毫不留情面的道:“这次暂时没你们什么事,你带你的舰队就驻守到羊砣子岛,在沙门的南面、西面、北面沿岸警戒巡视,严防有小股敌军偷袭潜入。并做出随时从北面通过珍珠水门,攻击南北长岛的姿态,以牵制封彰。”
梅根大为不满,嚷嚷道:“这样的海战,怎么我们的舰队反而派去巡逻,你有没有搞错。”
“我没有搞错,是你搞错了。”李璟道:“别以为有了几条战舰就得瑟起来,这些战舰得来不易,你可得给我好好保护好。这一战我们要打的是防御战,你的舰队凑什么热闹,好好呆在西面,我可不想你到时一发疯,把舰队带上去拼命。”
李璟一番话丝毫没有反对的余地,只有封彰这样头脑发昏,错误估计李璟实力的人才会集合军舰来攻沙门镇。李璟可不会傻到,拿自己的舰队去和他海战。如果他是封彰,肯定是派舰队围而不攻,彻底封锁沙门镇,然后想办法把李璟弄成叛军,请求更多的兵马来攻打沙门镇。
他的舰队再强大,可如果强行攻岛,李璟可是丝毫不怕他。
张宏最后提问,是否暂住岛上的筑城工地以及各作坊,实行岛上戒严。甚至是向青壮百姓发放武器,协同防守。
“工地和工坊没必要停止,我们的镇军各营加上水兵舰队,兵马已经近六千人,另外这次镇东海的兄弟们也都在,加起来我们兵马已经近万,与封彰的兵力也差不了多少。更何况我们是守,他是攻,优势完全在我们这边。外松内紧就可,不必搞的太紧张。现在也没必要召集民壮,一切照旧就可。”
守岛做战,其实也有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对方只能从那么几个地方进攻,而且有大海这道屏障,李璟甚至连坚壁清野这样的事情都不用做,更不用担心辖下村庄及百姓被劫掠。
二月二十六日清晨,封彰亲上安澜号楼船,指挥一百多条战舰,带着一万五千人马倾巢而出,直直的奔着沙门岛凤凰山码头而来,白帆如云,旌旗似海。
李璟得报封彰大军攻来,亦亲自披甲上阵,登上凤凰山码头棱堡之上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