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计划一步步的实行之中,李瓃也不由的无法淡定起来,表面上他尽量的表现出自信与一切在握的样子,但内心里,他开始紧张。他非常清楚在得不到最新的消息前,他是无法安然入眠的。
他轻轻的起身,但是这细微的动静还是马上惊醒了妻子桂娘。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望着李瓃。
“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好,你先睡。”李瓃帮她把被角掖好,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有些害羞的闭上眼睛,平静下来。穿戴好衣服出门的时候,住在边厢房的婉儿披衣过来,手里捧着他的大氅,“夫君注意天冷别着凉,早点回来歇休。”
婉儿比年前已经要丰润了许多,李瓃感觉她整个人似乎不但长的丰润了点,而且好像还在长高,似乎营养等跟上后,又开始了继续发育。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送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我会注意的。”
一出院子,门口的两个侍卫立即上前向李瓃行了一礼。“把赵江找来。”
他的话音刚落,黑暗处就有一个声音响起,“将军找我什么吩咐?”赵江一出声,旁边又有几条人影也跟着闪现。这是李瓃的亲兵侍卫暗哨,和明哨一明一暗守卫在院外,保卫森严。自从李瓃把家丁营给撤消,并入战兵营后,李瓃的那一百家丁也都编入了战兵营。刘守谦、张承宗、李树根、王石这四个家丁头都荣升为战兵营的都将头。李瓃平时身边的护卫由战兵营和宪兵都轮派士兵担任,另外只有一伙十个人的亲兵。算是勤务、联络兵。赵江就是十人的头,他原本是侦察都的副队头,不过猫岛一战一条手臂自手肘关节以下全没。幸好那是左手,李瓃原本是打算让他退下去做文职类,结果了不肯。最后李瓃把他调到了自己的亲兵中,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不过他的一身本领确实没的说。
“跟我出去一趟。”
如今的沙门岛上外松内紧,几个码头有兵马日夜守卫,岛上各街各村也还有治安队、城管队巡逻。所以李瓃并不太担心安全,有赵江他们几个跟着就够了。
一行人踩着月色。出了已经建起一半的东城门,沿着城外临时大营地空出来的大道走到凤凰山脚下,然后踏入长街的石板道上。长街的两旁长青的树上,挂着点点灯笼如星斗。长街上的木石垒就的商铺楼房此时正是热闹之时,家家门面大口,店中喧哗声不断。在李瓃宣布岛上实行新的工商管理条例的时候,有过七八天的时间岛上人流骤减。
不过那个现象只不过维持了不到十天,岛上又再次热闹了起来。表面上看来李瓃的那些规定会很麻烦,可实际上经过短暂的适应期后。岛上的商户们发现,除了比以往多交了一点钱后。其实整个岛更吸引人,商机更旺了。那些日夜不停巡逻的岛上治安队、城管队、宪兵都的看着有些让人畏惧,可实际上却让岛上秩序井然,受到许多上岛人的欢迎。
李瓃回忆着刚上岛时的长街,那个时候长街的秩序完全是靠商铺们自己的护卫,或者是长街上各行会的会首们的护卫们管理。遇有纠纷,有时处理不当,经常会引发斗殴等现象。特别是上岛的客人中,很多都是港湾中商船上的水手船员等人。他们上岛来就是为了发泄长年在船上的压抑,喝酒,**、赌博,这蓄动也往往意味着争吵、斗殴。以往那些水手和商人们和岛上的商户们纠纷,很多情况下都是店大欺客。可自从李瓃开始整治管理商户们后,这样的情况就不再出现了。李瓃可不会偏帮商户或者是水手们,一切按岛上的治安管理条例说话。不过这样的公正的处事手段,却换来了大家的称赞。
时间已经是二更天了,长街上依然是灯火辉煌。特别是长先街的西街口,这里集中了整个岛上八成以上的青楼、赌档。这两样销金窟。几乎都是晚上比白天生意更旺盛,甚至是基本都是通宵营业。妓院赌档宾客正欢的时候,掺杂其中的剑舞阁也同样生意正隆。李瓃踏入店中的时候,一个没有见过的年轻妇人亲切的迎接了他们。
“雅意落座还是大厅就坐?有相熟的舞姬要点吗?”那个少妇十分的熟练,李瓃要了一个楼上雅间,她带众人进入,“要喝酒吗?”
“要的。”
端上来的酒居然是沙门镇白酒工坊新出的五粮液,不过剑舞阁中并不是原先的坛装。而是把这酒从坛中取出,用一个个透着青翠绿意的小竹筒装着,竹筒上居然还绘有美丽的侍女图,一边配着雕刻的名家草书。李瓃喝了一口,味道还是那个味,不过把这酒从那普通的坛中换进这绿竹筒中,意境顿时不一样起来。
“几位贵客,这可是时下整个淄青镇都最受欢迎的五粮玉液,这酒现在已经是有价无市,无数人排着队都买不到呢。我们剑舞阁的东主倒是人脉不错,弄了一批在店中。今日几位贵客临门,特意拿上来招待。”
李瓃点了点头,“这个我倒也是听说过,不过我倒是与那生产此酒的酒坊有些门路,你们要是喜欢此酒,我可以给你们写封书信。你拿这书信找那工坊,以后你们要多少他们就能供应你多少。”
那少妇只是掩嘴嫣然一笑,完全把李瓃当成了在美人面前说大话之人。
美少妇陪着李瓃等人又聊了几句,便转身扭着腰肢诱惑的离开了。真是个狐媚的女儿,李瓃不得不感叹。剑舞阁能有个这样的招待,这生意岂能不火。特别是与其它青楼中那些轻松就能搂到抱到亲到睡到的女人相比,这样美丽却又只能望着而吃不到的女人,其实更加的有吸引力。也许这又是一个梅花门来的女人,李瓃暗自猜测。
一队美丽的舞姬进来,居然全是一群金发碧眼的胡姬,这让李瓃一下子想起了梅根。这群胡姬都年轻漂亮,特别是她们此时轻纱摭面,身上居然只披着似透非透的纱衣,衣边上还绣着诸多小铃铛,露着大半个腰肢,在雅间中跳起了火热无比的肚皮舞。赵江这等热血汉子哪见过这场面,当时就一个个面色通红起来。李瓃洒然一笑,趁着他们惊叹兴奋之时,悄悄出了雅间,一路穿行,最后到了后面的一座单独的小院子前。
宅院的门紧闭着,里面上了闩。李瓃轻轻按独有的节奏敲击着门扉,门上才打开了一个小窗口,露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看着他,“是我。‘这人是公孙兰的贴身侍卫,勇猛无双,不过据公孙兰说却是一个哑巴。公孙兰和这个哑巴侍卫站一起,活生生就是美女与野兽。
进了院子,李瓃问那哑巴侍卫,“公孙娘子在吗?”
哑巴指了指正屋,然后便不再理会李瓃,又返回了门前守在那里。李瓃独自上前,推开卧室,里面只有一点昏暗的烛火,室内还有两个炭盆一明一暗的燃烧着。
室内如春,公孙兰居然已经睡着了。
她似乎睡的正香甜,把身上的绵被也踢落到了一边,整个人侧向里面睡着。露出了她那光洁白腻、曲线玲珑的玉背。那婀娜的身姿上只有颈上和腰上各系着一条红色的细带。淡淡的火光映在她年轻的**上,显出柔和的曲线。特别是从后面看去,那大半个玉笋显露出来,似有莹莹玉光。
锦被摭住了她的半边雪白的臀部,露出的部份仿佛就是一个心形的桃瓣。
李瓃在门口看的心醉神迷,这身姿如此美妙,比桂娘和婉儿她们的更成熟,比张莺莺的更加的诱人。他本不想打扰她的睡眠,不过想起心里还记着的事情,李瓃只好上前去准备叫醒她。
他走到床边,伸手先把那踢开的锦被拉起,准备帮他盖好。拉被子的时候,他的手和她那高挑的长腿摩擦了一下,顿时本就热血上涌的他顿时长枪挑起。
锦被被她的一双玉足卷住压在身下,李瓃连拉了几下也没有拉动。他只好去捉她的**,结果他刚握住她那带着湿润的**,她突然嘤咛一声,眉头微皱了几下,然后眼睛睁了开来。
她脸上犹带着刚醒来时的一点迷糊,目光有些奇怪的盯着李瓃,然后望向李瓃握着她那玉足的手。
李瓃有些尴尬的不知做何解释,公孙兰的那目光明摆着就是误解他了。可这事又不知从何解释,越解释不免越描越黑。
她突然笑了,如同那风吹过梨园,落英缤纷。
“我刚刚做了一个好梦哦,将军!”她伸起另外一只玉足,一把环在了李瓃的肩头,轻轻一勾,李瓃被勾着脖子一下子趴到了她的洁白**之上,脸面正好埋进了那对凶涌的波涛之中。那压迫的感觉传来,发丝轻擦过蓓蕾,公孙兰突然一阵颤栗,呢喃道:“哦,这是,我这是还在梦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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