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年认真点头,慢条斯理:“所以嫁给我,什么都听你的。”
纪柠安耳根有些红,转移话题:“你看天上有灰机!”
时景年莞尔。
…
“啪!”的一巴掌,扇在了付佳迪的脸上。
“谁允许你诋毁纪柠安的?!”
“爸!”付佳迪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受伤。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之前和她有过接触,她心机深沉手段下作根本配不——”
“闭嘴!”时向友呵斥道,眼神竟带了厌恶,“你这么说别人,难道就不看看自己吗?”
“爸你什么意思……”付佳迪浑身冰凉。
“纪小姐是什么人还容不得你在这说三道四,景年看上的人断然不会差,你呢,一个女孩子,你以前的生活环境确实有些差,但这不是你道德败坏的理由。”
时向友痛心疾首,“我给你请的礼仪老师教了你快一年,你学会了什么?”
他从这个孩子上,找不到当初女人一点影子。
也许真的是他做错了。
一句句话,刺痛了付佳迪的心。
“我知道了,你们都看不起我。”
她说完,跑了出去。
半月后,时老爷子热情相邀,心心念念让女孩子来家里坐坐,纪柠安在时景年的陪同下再次来到时家,陪老爷子聊了很长时间。
直到暮色四合,时老爷子虽然舍不得纪柠安走。
但两家还没有正式订婚,留宿时家实在是不合规矩,也未免显得潦草随便,对女孩子名节属实不好。
大家族注重礼节,这点他明白,时景年更明白,在黄昏落幕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带女孩子离开。
时老爷子倒不担心时景年,他知道对方一贯克己复礼,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发乎情必然止乎礼,温柔且理性。
乐呵呵的送他们出了家门,摆摆手。
此时是晚间18:47。
付佳迪站在时家宅院的阴暗处,整个人看不清脸,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将与之无缘。
她安静诡异的注视着远处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