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傻柱思绪如涌泉般涌现。
不待傻柱启齿,壹爷刘海上前开口言道:
“易中海,尔等深夜在此处何为?如实道来,或能从轻处置!”
刘海上眼望着易中海,语带威严。
阎埠贵见壹爷发问,自也不能落后,遂接话道:
“易中海,汝作何打算?贾东旭新丧不久,汝便做出此事,心中可有愧疚?”
面对眼前壹爷和贰爷的质询,易中海心中虽怒,却不敢表露分毫。
此事尚未明了,便一口咬定他与秦淮茹有染,实乃过于草率矣!
“我与秦淮茹确无瓜葛,我只是安慰她一番,毕竟夫君新亡。”
“我看她家境艰难,故而赠予些许小米。”
易中海无奈解释,此番言辞诚恳无比。
“便是,我与他之前并无丝毫纠葛!”秦淮茹急切应声。
此时,易中海之妻走出,为夫辩解:“吾夫一片赤诚,许大茂怎能信口雌黄?
他年事已高,岂能做此等事?”
闻言,众人方觉易中海所言或非虚,恐怕是误解他了。
易大娘此言一出,四周之人方才深信易中海所言不假。
毕竟,易中海之妻如此言,他们这些局外人,有何颜面不信?
况且,易中海年岁已高,体力不支,如何会有此种妄念?
众人稍加思索,便纷纷否定许大茂先前所言。
毕竟,以讹传讹!
许大茂甫一提及此事,众人便误以为事态正如其所述。
细思之下,方知其中颇多不合情理之处。
“此事定非易中海与秦淮茹之间有染,易中海已年迈,怎会做出此举?”
“正是,我亦如此认为,此事根本不合情理。且看易中海之妻方才言辞。”
“可知此消息必假无疑!”
“便是,许大茂这厮,半夜三更不清状况,扰人清梦!”
一时之间,四周之人议论纷纷,显然对许大茂未查明真相便唤醒他们感到不悦。
深夜寒凉,此等天气,众人皆不满许大茂之举。
许大茂闻此怨言,面色颇为不豫。
未曾料到,此次未能扳倒易中海,反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之地。
想到此处,许大茂心中苦不堪言。
刘海中见风使舵,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这小子毫无证据,险些损及他壹爷的威信!
“咳咳,此事暂且到此,易中海夜半与秦淮茹在地窖,的确易生疑窦。如今当事人及易中海之妻已澄清,此事不必再纠缠。”
刘海中轻咳一声,以此化解刚才的尴尬。
“仅此而已,若无其他事,各回各家,安歇吧!”
“正是,如此乌龙,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