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贾东旭能保住性命,已是天大的奇事,更何况他还坚韧地存活至今!”
李爱民道。
“确乎如此,只是贾东旭正值青春年华便撒手人寰,适才瞧见贾张氏在大院内,对阎埠贵怒火中烧!”
“阎埠贵不过是出于关切询问一二。”娄晓娥叙述起方才院中的情景。
“此事与我们无涉,贾张氏行事蛮横,善恶不分矣!”
李爱民无奈地剖析道。
“你说,何事重要至此,欲告知于我?”娄晓娥瞬时显出好奇之色。
“此事非同小可,你且听仔细,切勿激动!”李爱民含
“讲吧,究竟是何事,竟这般神秘?”
娄晓娥戏谑道。
“今晨,我得令,午后即刻晋升为红星轧钢厂厂长矣!”李爱民笑意盎然。
“可有此事?”李爱民言毕,娄晓娥面露狂喜。
“未免太过迅速,你担任副厂长尚不足一周,便晋升厂长?”娄晓娥惊讶万分。
此刻,她内心欣喜不已。
“是也,我亦感惊讶,然此消息源于厂长刘海天亲口告知。”
“他即将升迁,嘱我接掌厂长之位。”李爱民无奈道,此等晋升速度实属罕见。
“爱民,你此般出色,我父耗数载方坐上厂长之位。”
“未料你仅半月,便已登上轧钢厂厂长之席。”
娄晓娥兴奋不已。
李爱民苦笑:“许是我过于出众罢!”
“不可,此事必于午后告之家人。”
娄晓娥兴奋道。
“好,想告知何人,悉听尊便。”李爱民笑道。
“对了,爱民,今早前日言及为我们装修之人,来访过。”
“见你不在家,我便让他们晚间再来,这次装修,我们何处安身?”娄晓娥看向李爱民询问,毕竟装修开始,屋内难以居住。
“动工之时,我们暂居馆舍。”李爱民答道。
“嗯,也好!”娄晓娥点头,至少有个栖身之地。
“待晚间装修者至,问清所需时日,我们便去旅店暂住几日。”
李爱民笑眯眯地说,此时馆舍尚少,大多由国营经营。
他记得附近有一家名为“友谊”的馆舍。
“午餐,我为你烹制佳肴,正好尚余些许猪肘肉。”李爱民道。
“嗯,我还以为你不归,正打算独自做饭呢。”娄晓娥说。
“中午做一道红烧猪肘,你定未尝过。”李爱民笑呵呵地提议。
“嗯!我去蒸米。”娄晓娥说着起身欲帮忙,不料腿脚一软,险些跌倒。
“罢了,你无需动弹,接下来交由我处理即可。”
见状,李爱民略显尴尬地说道,毕竟娄晓娥今日之状皆因他所致。
娄晓娥面色微红。
“好吧,今日午饭由我操持,你便歇息吧。”娄晓娥说着重新躺回床榻,若无片刻休憩,下午恐难恢复。
转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