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一想也不是不行,说不定这里人不敢随意拿捏王妃看重的人,过了这一关就是王府的人了,就拉着女儿进去。
结果刚见上一面,鹤白和单肇两人就好像打开了神奇的开关,止不住的笑。
好不容易停下来,杨夫人说明来意后,几人让杨桂兰呈上作品看看,杨桂兰面色苍白的呈上一副戏水鸳鸯的挂画。
鹤白和单肇憋着笑,把绣画从头到脚批评了个遍,连布料的刺都挑出来分析了五百个字。
一人一句的,直接把杨桂兰给说哭了,杨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拿出明岚莺看重她女儿说事,还指责鹤白几人不顺王妃的意思是不敬王妃。
鹤白直接开喷,“这位夫人,你什么时候听到王妃看重你女儿了?就你知道,别人知道吗?说话得讲证据,就你女儿那样,王妃满意她哪点了?王府里的丫鬟都比她好看百倍,你告诉我王妃满意她哪点了?”
杨夫人刚想跟她解释,却发现今日的偏厅除了明显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冬夏,连丫鬟都不眼熟,一时间百口莫辩。
单肇还转头特地问冬夏,冬夏摇摇头,“王妃只说给她半个月时间去学一技之长,学的不错了,让人信服了,才能接杨姑娘入府。”
“不过看杨姑娘这样,学的好像没什么效果,杨夫人先别急,要不回去再练练?”
单肇嗤笑一声,“练什么啊!就这,她就是再练个百八十年的也学不会,技术这么差怎么伺候王爷?还想和王妃作伴儿?长得是不咋地,但是想得真美!”
鹤白也对着杨桂兰啧啧两声,“怎么说呢?是谁给你的自信觉得自己女红好的?就这绣工,我自己随便绣都比你绣得好吧?”
杨桂兰的身形摇摇欲坠,杨夫人急了,“王妃当时可不是这个意思,明明说好了等我女儿学了一技之长就能接近扶额!”
鹤白抿了口茶,“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当时王妃的决定跟现在的我的决定有什么关系?王妃可是把这件事交给我们了,我们说你不行就是不行。”
杨夫人也顾不上什么了,王府里第一位小妾只能是她女儿,她势在必得的话都放出去了,不能被这么快打脸!
连忙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香囊,递给鹤白,“姑娘通融一下,这香囊就绣的还不错,配得上姑娘。”
听到这明岚莺眉梢一挑,“然后呢?那你把人放进来了?”
鹤白咧嘴一笑,“哪能啊!我当然是贪了他的银票在把人‘请’出去而已。”
单肇哼笑一声,“她告诉那两人等王妃回来了,会替他们说好话,再派人去接他们,但是那个杨姑娘好像快不行了,一脸萎靡,脚步发虚,啧啧啧——”
冬夏也捂嘴笑了,跟孟怀溯悄声解释道:“杨姑娘半个月来没睡过好觉,精神自然恍惚,再加上杨夫人望女心切,一直给她压力,不出一个月,杨姑娘就要被逼疯了。”
明岚莺瞧了眼鹤白手里的香囊,“他们给了你多少?”
鹤白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五,“五百两!”
五百两抵得上边塞一家五口大半辈子的开销。
明岚莺都有些诧异,一个县丞夫人,五百两又五百两,资产颇厚啊!
“那你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鹤白摇摇头,“这不是等嫂子你回来出主意嘛!嫂子这么聪慧,肯定想到办法了对吧对吧!嫂子你说,我去给你照办!嫂子你觉得要不要明天再把人叫来,然后我们再说她一顿,再把她们赶回去等消息,如此反复折磨!”
明岚莺:“……”
鹤白的技能点全点在武力值和话痨上了吧?
“虽然你的想法很好,但是我这有个更好玩的点子,又能捞到更多的银子,又能看乐子。”
“什么什么!嫂子快说!我要听我要听!”
明岚莺指了指鹤白手里的五百两银票,“一个县丞夫人一次性都能有五百两的油水,那如果我们直接搞个竞选比赛,每个人报名费一百两,你猜能赚多少?”
“嘶——!”
鹤白吸了口气,单肇也震惊的瞪大了眼,冬夏兴奋的一拍手。
“嫂子好聪明啊!以替王爷选妾室的理由办个竞选,让那些人直接交钱来比才艺,又能有热闹看,又能折腾这些人,把人折腾的够呛了,也就没人敢打王爷的注意了!”
鹤白问道:“那杨桂兰呢?”
单肇皱着眉思索片刻,“她都快被逼疯了,我们再加把火就行,她现在不是这群人的眼中钉吗?我们再说她如何如何好,王妃如何如何满意,让她们眼红嫉妒,替我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