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四爷道了这么一句。
接着,温酒是被提着衣领子拎下了房子的。
屋子里头,四爷将她丢在外头奴才守夜的小床上。
“老老实实守夜,再敢对爷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后果的。”
而后,四爷直接进屋子里头睡觉去了。
温酒看了眼连铺盖都没有的硬床,撇了撇嘴。
去到那边临窗榻上取了毯子和软枕,鞋子一踢,便钻进被窝。
屋子里头炭火给的很足,温酒也不觉得冷,手撑着头,透过影影绰绰的屏风,正好能看见四爷的床。
四爷见温酒在看他,直接将床帐子给放下去了。
似乎是用行动在说:不许对爷有非分之想!
温酒翻白眼。
心说,没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
三天爬床期限,过去了两天了,她不想就见了鬼了!
只是,好不容易四爷暂时不杀自己了,她现在去爬床,那不就是送上门求四杀吗?
实在是想的心烦了,温酒胡乱的扯了扯头发,干脆蒙住脸睡觉。
管他呢,明儿个再说吧!
到底折腾一天了,温酒在暖洋洋的被窝里头,不一会就睡实了。
四爷还等这温酒过来熄灯火,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人,反而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温酒!”
“温酒!”
喊了两声,压根没动静。
四爷磨了磨牙,掀开被子自己起身。
怒气冲冲就奔着温酒去了。
死女人,刚还说要为自己赴汤蹈火,现在连灯都灭不好,要她何用?
“温酒!”四爷推了她一把:“给爷起来!”
温酒吴侬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四爷磨牙:“温!酒!”
这次力气用的更大了些。
温酒挥苍蝇似的:“哎呀,别闹。。。”
而后,再次转身,将被子骑着,继续睡。
四爷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想将人拎起来…
手伸了一半,却像是被烫一般猛地收回。
甚至,整个人都后退了好几步。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
“你。。。你。。。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