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衙役们早已站立两旁。
保定知府穆琏璋高高地坐在大堂之上,头顶上方高悬着“正大光明”的大匾额,“正大光明”四个字闪闪发亮,熠熠生辉。
大堂庄严肃穆。
刘全跪在大堂中央,给保定知府穆琏璋磕了头,说:
“和府管家刘全叩见知府大人。”
“你就是和珅府上的管家刘全?”
“回大人话,小人正是和珅府上的管家刘全。”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大胆刁民刘全。”
忽然坐在大堂之上的保定知府穆琏璋大声喝道。
刘全一听,大为吃惊,他怎么变成了刁民。
还没容刘全细想,呼啦啦就上来四个衙役,把刘全死死地按在地上。
刘全赶紧大喊道:
“老爷,我冤枉啊,我是和府的刘管家,您为什么要抓我,我可没有犯法啊!”
“大胆刁民,竟敢嘴硬,来人,先给他掌掴二十个嘴巴子。”
保定知府穆琏璋话音刚落,两个衙役就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给刘全打了二十个清脆响亮的嘴巴子。
二十个嘴巴子,已经把刘全打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刘全整个人蒙圈了,这是咋了?他还没有来得及陈述理由,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捱了二十个大嘴巴子,实在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冤枉。
“刘全,本官问你,你知罪吗?”
知府穆琏璋的话,更是刘全一脸懵逼。他犯什么罪了,他还真地不明白。
“老爷,小的一向是守法公民。从来不干违法乱纪的事,不知道老爷问的罪,罪从何来?”
“大胆刁民,你竟敢还狡辩,不如实回答老爷的问话?”
“来人,再打二十大板。”
刘全一听,又要挨板子,吓得赶紧求饶。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爷手下留情,请老爷恕罪。小民真地不知道罪从何来,请老爷明示。”
“那好,本官问你,你勒索赖五庄主,是不是事实?”
穆琏璋这样一问,刘全明白了,原来是他告赖五的事。
没想到的是,他由原告变成了被告。
“老爷,赖五赖着我家少爷十五顷的租银不给,小人前去讨要,赖五不但不给,还把小的从庄上赶了出来,小的实在是冤枉。”
此时站在一旁的赖五开口了,他跪在堂上说:
“老爷,别听他一派胡言,他分明就是去小的庄上敲诈勒索,请大人明察。”
刘全一听赖五的话,肺都气炸了。
这个赖五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无赖。
“老爷,请你明察,赖五就是一条疯狗,他到处咬人,他欠和府的租银不给,还耍赖,说我是勒索敲诈,他简直就是血口喷人,猪八戒倒打一耙。”
“胡说八道,大人我早已调查清楚了,你到赖五庄上去,就是明显地敲诈勒索。现在还不承认,居然还在这里狡辩。来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