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二妹匆匆的低着头离开了书房,脚步凌乱,不敢去看金盏的脸。
“大姐!你抓捏疼奴哩!”
金盏听到这话,才猛然松开了那只握住三妹小猪蹄的手。
慌乱的捋了一下耳边根本就不存在的发鬓。
“对不起三妹,大姐给你吹吹。”
三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已闯祸了一般,还傲娇的别过了小脑袋。
……
符二妹回到自已闺中,双手捂着胸口,惨白的俏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挺翘的鼻梁下,那殷红的嘴唇被咬的流出一丝猩红,但她仿佛没有察觉一般。
“大娘子。”
“嗯。”
听到屋外丫鬟和金盏的声音,她仿佛喘不过气来了一般,瘫倒在床上。
待她醒来,便看到金盏坐在她床边,眼中含着自责,还有担忧。
金盏看到符二妹睁开眼睛,心里一喜。
“二妹。”
符二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连忙偏过头,闭着眼睛,浑身颤抖。
金盏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良久。
金盏离开了房间。
符二妹才睁开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帐幔。
……
第二日,李崇训就扶着宋延偓的棺椁南下青州了。
终于要回家了!
李崇训直接公器私用,带着剩下的八百骑走了。
看着后面宋延偓的棺椁,李崇训心情很美。
敢觊觎我老婆?
当朝驸马又怎么样,照样让你躺板板。
也不知公主润……
咳咳,某是读春秋的,怎么能想这种事!
看来憋了一个多月确实憋坏了。
南下的不止有这棺椁,还有几辆马车。
两辆马车里是李崇训此次搜刮来的财物,还有几辆是给甄妤和那几个女人坐的。
到时候邢道荣这厮也要开府了,在定州救下的那几个女人就给他做丫鬟什么的吧。
他带一个甄妤回去就够了,不然怕是上不了金盏的床了。
南下的路倒是顺畅,不过回到青州已经快十天以后了。
宋延偓这厮的头七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