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欧根笑的更开心了,趴在同样金发英俊的副官肩膀上,继续讥讽的笑道:
“听见了吗?他说我是疯子,哈哈哈!他说我是疯子!!”
笑声在空旷的厂区内回荡,
欧根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冲锋枪,
哒哒哒——
跳动的弹壳随着血浆一同飞舞,没一会一幅用血液组成的油画,随着几具尸体的相继倒下,映入每个人的眼帘。
将冲锋枪一甩,
欧根一边笑一边对着几个选择活命的工程师威胁道:
“别让我发现你们有。。。。别的心思,我还会再来的。”
说罢脸色一僵化作无事发生的冰冷,张嘴对其他党卫军开口道:
“收队!”
德国的不宣而战,
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大联盟对抗保持的稳定还没过一年,世界转瞬又被拖入了另一个深渊。
仅过了两天,
罗马,
墨索里尼站在君士坦丁凯旋门前,享受着一众意大利工人党的敬仰,对着闪光灯正式宣布道:
“意大利将重现罗马帝国的荣光,我以意大利政府的名义宣布,意大利正式在阿尔巴尼亚以及埃塞俄比亚开展军事行动,维护意大利关于历史领土问题上的合法权益!”
日本东京,
庞大的军舰从港口驶出,航空母舰上载满了他们眼中的骄傲,安布雷拉眼中的破铜烂铁,零式战斗机,
运输舰上全副武装的登陆队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知道我们这次去哪吗?”
“不知道,但我真希望这次我们进攻澳大利亚,听说安布雷拉在那有分部,这群白猪用股票和贸易让我家破人亡。”
“我要亲自,把他们澳大利亚分部部长的脑子用刺刀砍下来,献给天皇陛下。”
指挥室内,
在烛火的照耀下,驻着指挥刀的日本军官缓缓将地图展开,望向了他们的第一站南越。
伦敦
1939年四月底的清晨,
难得又下起了下雨,或者说不能用难得,毕竟伦敦就没有哪个月哪个星期是不下雨的。
劳伦大概明白,
为什么安布雷拉要取名是叫安布雷拉了,估计他们老板也是受不了这种没完没了的鬼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