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一站就很男人的一个人,在人堆里不管开始的时候什么位置,最后肯定是领头的那个。
男性化的特征在他身上特别明显,稳固,坚定,开阔。
可与此同时,他还很年轻,又有生机勃勃势如破竹的一面,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攻击性。
不过他从来没有在南鸳面前展露过他攻击性的一面。
他的攻击性从来都是为南鸳而存在的。
但是攻击性也分很多种,譬如现在,南鸳下意识亲近他,看他懵了一瞬后眼神变了,就要跑路。
没跑了,腰上还箍着人手臂呢。
后来是个很循序渐进的,渐渐又归于混乱的吻,很漫长的过程,笨拙的探索,逐渐熟练的入侵。
很快熟练的那个是孟渊。
南鸳觉得呼吸不过来了会被放开喘口气,然后继续。
孟渊的呼吸渐渐热度很高,也很沉,带出的那种气音就南鸳来说,她觉得很好听,很性。感。
他还有淡淡的酒气,传染的南鸳也有些晕乎。
南鸳靠着他胸口呼吸,有点怕这样的他,但是也没有喊停。
很新奇的体验。
还有他的手,一只攥着她的脖颈,一只托着她的后背,让人感觉被固定在一个架子里,无处可逃。
南鸳自己就忙乱的多。
她是完全本能的活动,一会儿勾一勾他的脖颈,一会儿推开他胸口,全看是晕着还是快呼吸不上来。
忽然两个人位置一转。
南鸳双手都被扣在头顶。
她在女孩子里个子算高挑的,但是孟渊在男人里个头体型都是顶尖儿的,她被笼罩,被制动,完全失去自主权。
这样儿也太危险了,南鸳不由有些慌:“孟渊!”
孟渊盯着她,眼神很沉也很深,充满了实质性的那种意味。
南鸳眼睛明亮的像水洗过,睫毛潮湿,这是有几次呼吸不上来生理性的泪水。
她不知道她自己有多好看,又有多可怜。
像一朵开在晨曦的,半打着花苞的,还沾着露水的花。
孟渊定定看了她几秒,闭了闭眼。
他亲亲她过分红的嘴唇,放开束缚着她手腕的手,脑袋埋在她脖颈不动了,低声道:“没事了,我在呢。”
十来秒后,那种惊心动魄的气氛才平息下来。